我昏過去了多久那時我並不清楚,我隻知道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是一片漆黑,隻有一輪彎月掛在天空。我發現我正身處在一個出住屋內。昏暗的燈光隨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吊燈左右晃動;牆上沒有任何掛著或貼著的東西,本來雪白的牆壁早已被幾個黑色的腳印毀掉了原來的“容顏”。
摸了摸後腦勺,還是很痛,不過比起之前好了許多,意識也慢慢地恢複了起來,想起了被打暈之前的事。房間內的東西少之又少,一張破爛不堪的床、一個兩扇櫥門都開著的吊櫥以及一個沾滿了汙垢的台式電風扇。
“哐當。”一個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
我將一隻手手撐在地上,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站起來後,我的腳邊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是我的手表,我把手表撿起來,發現表蓋已經粉碎,指針自然也已經不走了,估計是那個蹩腳偵探把我扔在地上的時候摔壞了,而我也被那個偵探搜過了身,口袋裏的手機也被拿走,所以,開頭我已經說過了,我昏過去了多久我現在不清楚。
這一次絕對是我玩火**,是我自己把一個偵探引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那簡直是在對他說:來綁架我呀,因為那地方敲暈我後隻要將車子開過來,把我扔上車也不會有人看到。
加上之前我不但繞來繞去玩他,還對他進行挑釁,他不抓我才怪呢!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啊,現在我應該先想辦法出去。
我扶著牆壁,小心翼翼地來到隔壁房間門口,朝裏麵看了看。
這間房間裏的東西更少,唯一醒目的是房間中央的搖椅,那個蹩腳偵探就坐在上麵,手上拿著一罐啤酒無精打采地喝著。他的腳下還有兩罐空的啤酒,看來剛才的那聲“哐當”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我將門推開,坐在椅子上的偵探先是很淡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回過頭繼續喝酒,喝到一半,突然感到了不對勁,於是嘴裏還有半口酒的他又很驚訝地轉過頭來看我。樣子真是搞笑,就好像是在演小品一樣。
他咽下半口酒,對我說:“你醒了?”
“是啊,那你想讓我睡多久?”
“你!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個偵探。我跟蹤了你兩天了,一直沒什麼進展,本來今天是想把你家的地址弄清楚的,誰知道你已經發現我了,你發現也就算了,還不告訴我?還繞來繞去玩弄我?還把我繞進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那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把你綁架來算了。”
……
朋友,你別告訴我你是做偵探前真的是馬戲團裏幹活的,我發現了我還告訴你?你是跟蹤者,我是被跟蹤好吧!其次,你以為我想繞進一個小巷子?我那也算是“走投無路”了好吧。
“這裏是哪裏?”我問。
“這裏是我的委托人給我臨時租的地方,具體是什麼哪裏我也不清楚,反正委托人讓我住在這,說因為離他家很近,彙報工作的時候可以方便一點,雖然這裏簡陋了一點,可是對於我這種人來說,隻要有張可以睡覺的床就行了。”
“你的委托人是誰?申守嗎?”我又問。
“關於委托人的事,我隻能對你說四個字:無可奉告!”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是申守。
“那你快點把我手機還給我。”
“哈哈,你在逗我?你現在是被我綁架誒,你搞清楚狀況好吧。”
虧你還是個偵探,還有臉說你綁架別人。
“啊呀,這裏是哪裏不知道,但我手機中有個GPS軟件,可以定位到我,雖然你已經拿走了,可我手機裏還有個‘自動報警係統’,你大概還不知道這個功能吧,我來和你解釋一下,就是如果我的手機被除了我以外的人拿了的話,隻需要我大喊一聲‘110’,他就會自動報警了,再加上我之前說過有個定位係統,那麼現在隻缺我大喊一聲了。哎,如今的科技真是發達啊!做個交易不?你把手機還給我,我就不用自動報警係統怎麼樣?”
為了拿回手機,我隻能再一次用我最擅長的欺詐術了,什麼GPS定位軟件,什麼自動報警係統,全是騙人的!現在,就看這個偵探上不上當了。
偵探笑了笑,然後說:“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可惜啊……”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的內心是有崩潰的,難道天要絕我?
“我已經把你的手機扔了掉了,哈哈哈哈。”
……
我一聽到後麵這句話,又把心放了下來,嚇死我了,一句話分開說幹嘛?看來這個家夥不但在馬戲團做過,還在瘋人院裏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