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連忙搖頭道:“沒有,就是隨便問問。”
“聶遠,若是遇到修煉內家功夫的人,千萬別隨意招惹,這些人一般都有師承淵緣,要麼是武學世家,要麼是隱世門派。”武勳告誡道。
聶遠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看來自己惹了**煩,那個秋哥極有可能是出身門派世家。
武勳見到聶遠的神色,忍不住道:“你小子不會真惹了這種人吧?”
聶遠連忙搖頭否認,大家雖然是朋友,不過聶遠可不想因為自己連累他。
武勳鬆了口氣道:“沒有就好。”
聶遠跟武勳閑聊了一會便起身告辭離開,剛出病房門,本來輕鬆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現在聶遠已經晉級納氣初階,自然不會怕那秋哥,而是擔心秋哥身後還有其他高手。
“看來得盡快找時間去丹霞山尋找混元草才行。”自從那條怪蛇被“擊斃”後,聶遠再次產了一種危機感。
聶遠沿著曲江邊而行,這時已經接近八點,江邊上行人絡繹不絕。聶遠行經一棵古榕樹,見到一名年約四十歲的眼鏡男正坐在小馬紮上,手裏拿著兩枚象棋無聊地敲擊,而他的麵前則擺了一副殘局。
眼鏡男見到聶遠望來,頓時眼前一亮,笑道:“小夥子,有沒有興趣來兩局?”
聶遠心中一動,蹲下來問:“多少錢一局?”
眼鏡男心中竊喜,低聲道:“隨意,但不能低於十塊。”
“那勝負怎麼算?”
“你紅子先走,誰被將死誰輸,平局算我贏!”
“那不公平!”聶遠連忙搖頭,這些街頭擺殘局對賭的,一般都把棋譜背得滾瓜爛熟,就算再厲害的高手跟他下,最好的結果隻有平局,根本不可能贏,除非擺局者行差踏錯。
眼鏡男連忙道:“怎麼不公平,你有先行優勢啊!”
“那換過來,你執紅先行!”
眼鏡男眼珠一轉,聶遠看起來才十七八歲,想來也沒什麼本事,於是點頭道:“行,不過每局押注二十塊以上。”
聶遠摸出那張一百塊,大大咧咧地道:“我隻有一百塊,一局定輸贏好了。”
“靠,好一隻肥羊,難怪早上起床聽到喜鵲叫!”眼鏡男心花怒放,伸手就去接錢,仿佛這一百大洋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聶遠嗖的把錢收回,道:“我的錢在這,你的呢?”
“差點忘了!”眼鏡眼尷尬一笑,掏出錢包抽了出一張百元大抄,大方地遞給聶遠,道:“都壓在棋盤底下,誰贏了誰拿,這公平吧?”
聶遠點了點頭,將兩張錢壓到棋盤底下。
半炷香後,聶遠一邊數著票子一邊離開,身後傳來眼鏡男崩潰的哀號。
聶遠一共跟眼鏡男下了三局,第一局一百,第二局兩百,第三局四百,第四局,眼鏡男擦著冷汗求放過……
“嘿,原來錢還挺好賺的,給潔麗姐買包包的錢有了。”聶遠心安理得地把錢收好,反正這些街頭擺殘局的家夥也是變相的騙人錢財,賺他們的錢沒任何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