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樸杜拉和雷本的牌都是三條,姓羅斯柴爾德的那位美女微笑著翻開直接的底牌,一張J和一張10,是順子,阿樸杜拉很有風度的對著美女笑了笑,而雷本冷哼一聲拿起了旁邊是雪茄,東郭饒有興致的看著荷官和雷米,雷米的臉上仍然是神秘的笑容,荷官開了她的牌,同花,真可謂冤家牌,同花剛剛好比順子大,不過羅斯柴爾德小姐很有素質的沒有罵娘,而是尷尬的坐了下來。
“這位先生,請你開牌。”兔女郎荷官微笑著對雷米說道,雷米將手上的兩張底牌攤了開來,一張黑桃J和一張黑桃Q,大同花順,荷官臉上的微笑有些僵硬,將桌子上的籌碼都推到了雷米麵前,足足有兩千多萬。雷米拿起一個十萬的籌碼精準地拋入兔女郎的胸衣裏麵,要是一般的服務生肯定是喜不自禁,甚至會給這位豪客留下自己的電話或者幹脆就跟著一起出去度過一個浪漫之夜,但這位荷官可不是一般的服務員,十萬元還不被她放在眼中,真正讓她忌憚的是這個人的心機和手段。雷米將麵前的籌碼中拿出三百萬遞給東郭,然後直接讓人給他拿了一個箱子將籌碼都裝了進去,反正在拉斯維加斯這個地方很多時候都可以直接將賭場的籌碼當成現金使用。
監控室裏麵賭場總監看著這一幕,臉上浮現一絲冷厲之色,他也沒想到這場豪賭最後的贏家居然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拿起手邊的對講機,吩咐了幾句,兩千多萬美元,你贏的走,還能拿的走嗎?這到不是賭場小氣,要知道,之前他們就已經輸了不少,換了個荷官之後倒是挽回了一些損失,但這一把基本把贏回來的全丟了出去,還賠了不少,要是其他人贏了還好說,一個沒什麼背景的人贏了這麼多錢,難免讓人興起別樣的心思。
雷米·博勒離開賭場後走入了一個小巷子,點了根煙,等了一會,微笑著對著後麵進來的人說道:“我記得我已經還清了你的籌碼,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還是你也對這些東西有興趣?”東郭擺了擺手,“錢而已,多了也不過隻是一個數字罷了,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你。”“哦,你認識我嗎?”雷米眼神一亮,這個家夥的能力連他也看不出來,本著低調的原則他隻是試探了一下東郭而已,並沒有選擇接觸。
“等會再聊吧,需要我幫忙嗎?”在兩個人友好的聊天的時候,一群拿著鐵鏈,鋼管的暴走族將小巷子給圍了起來,東郭甚至可以看到其中一些家夥腰帶上別著的手槍。“不用了,這種小角色,還是我自己來吧。”雷米笑著說道。
領頭的家夥看到這兩貨居然目中無人的還在那裏聊天,感覺被輕視了傷了自尊的他走上前去爆了句粗口,但迎接他的隻是一張發亮的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