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師隻要露個臉就好了對嗎,教練我也要當體育老師。
哦,順便說一下,我們班選的項目是足球,而且不是男生的要求,反而是在女生們的強力推薦下才選的。
據說現在統治籃球場的也是女生?好可怕好可怕。
嘛,說是班級活動,實際上也就是一些現充帶上各自的小團體熱衷與這個活動,像我這樣的人。先不說傻站在場上什麼都做不了會很窘迫,我自己也不願意和那麼多人推來擠去弄的一身臭汗和香水味。和我有著一樣想法的人並不在少數,帶頭的主要是體育課也要寫作業的學霸組,還有像毒島那樣與足球搭不上邊的人。
“呐,十,要不要一起來。”
“不用了,我有點累。”
一邊婉拒了某個現充的邀請,我一邊苦苦思索著他的名字……算了,想不起來。
為什麼拒絕?這種淺顯的道理還需要問?所謂的邀請不就是那個嗎,憐憫什麼的,這種舉動本質上就是上級社會成員給路邊乞丐的施舍,像這樣的假惺惺的好意,我才不會像那幾個感恩戴德的蠢貨一樣上當。
僅僅因為別人和自己說了幾句話就受寵若驚?站在原地傻傻地想要幫忙卻不知道自己隻是用來充數的?就算站上了足球場上有怎麼樣?那麼明顯的異物感就算是我也會退縮的呢。在這樣的群體遊戲中,無依無靠的你們永遠都是被排擠出“群體”這個概念的呢,雖然不會說出來,但是“讓你們參加就已經很給麵子了,別搗亂”的意思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以為一起踢個球就算朋友了?想多了,你們不過是家畜罷了,隻不過是團體出現問題時可以簡單的屠宰的犧牲品,既然不是一個物種,就好好的呆在自己的環境裏啊,既然本就不是群居動物,那就不要試圖作死加入群體啊!
真是愚蠢!
不忍心看到自己早就預料到的結局,我決定遠遠的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
“琳,我先帶你去參觀一下吧。”(其實這才是重點)
“嗯。”
順手牽過琳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麼親昵的動作也可以理所當然的做出來了呢,我果然是個人渣吧。
“呐,琳,你說,我那兩個極品養父母會不會也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把我賣了。”
“為什麼這麼想?”
“我又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而且,要是比混蛋與不擇手段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比你父母弱……嘛……”
“有什麼好擔心的。”
“欸?”
琳緊緊地反扣住了我的手。
“就算是那樣,我們要做的事情不是一樣的嗎?”
“.……是呢。”
要走的路不是早就決定好了嗎,不管擋在我們麵前的是什麼樣的怪物,不管妄圖操縱我們的事什麼樣的強者,我們擁有的選項,從一開始就隻有“打穿它們”這一個啊。
“琳,這邊這個是最初的體育館,現在已經被改成大禮堂了,通常演出什麼的都會放在這裏,嗯那邊那個長的很奇葩的樓是文藝科的,裏麵有一個專業的大劇院,但除了校園祭之外一般不開放,嗯舞蹈房也有。這個是遊泳館,通常除了遊泳部也是沒人用的,但是假期對學生開放,有機會可以一起來嘛,啊對對對,這裏麵還有一個都市傳說……”
結果,直到最後,我也沒敢把本該承擔的責任,好好的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