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糾正這句話,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學一切,努力做一切,你就是我做的一個實驗。”
半天不見孟子君說話,張小花問道。
“不懂嗎?”
孟子君搖頭,不懂,他一個字都聽不懂!
“這麼說吧,我要屬於我的人,完全聽我的人,為我做事的人,而不是因為我是什麼世子公子皇子的女人,而聽我的,這回你懂了嗎?”
孟子君點頭,卻搖了搖頭。
“可那些人聽你的依然是因為你和端王府世子的關係。”
張小花笑了笑道。
“是的,但是如果段玉他退出權力的舞台,段利也不再回來,我依然能使喚他們,你信嗎?”
孟子君下意識地想說不信,可看到張小花清麗的臉龐,還有那自信的笑容,心底忽然有些涼。
張小花笑的很開心。
“女人總覺得不依附男人就活不成,其實這是錯的。在初期,不管男女,想要做事總要依附,不同的是,男人依附是為了以後的獨立,而女人的依附卻為了永遠的依附。沒辦法,女人太脆弱,還很懶,獨立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獨立就意味著一個人麵對一切的困難,還有孤獨和寂寞,甚至迷茫,這種痛苦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女人的強大不是為了心愛的男人,就是為了身上掉下的那塊肉,卻從來都不會為自己,但男人不一樣,為了自己的理想、信仰、事業,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心愛的女人,和自己親生骨肉。”
孟子君有些心悸地看著張小花。
張小花給自己續了茶道。
“我一直跟所有人說,我喜歡自由,我不願受製任何人,可你們好像都不信,甚至都也不願去信。我也知道你們見的女人,總是把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作為一生的目標,我不是那樣的。”
“那你的一生目標是什麼?稱王稱霸嗎?”孟子君換了個姿勢。
“沒意思。”張小花搖頭,“我隻想守著我的一方天地,以我想要的生活方式活著就好了。再說了,你說的那個稱王稱霸,嗬嗬!格局很小啊。”
孟子君嗤笑了下。
“格局很小,那你的格局大,又有多大?”
“這個,你難道沒看到嗎?”
孟子君一怔,不明白。
“哎,貧窮限製了你的想象力,還真是的。好了,這個以後再說,我先說說你的事,這一年來我看得出來,你有些恨我。”
孟子君垂了眼,沒說話。
“我隻是很喜歡你。”
孟子君的臉立刻抬了起來,神情古怪。
“不要瞎想,我這個喜歡是欣賞,凡是又能力的人才我都喜歡。我早就想要你為我做事了,可你是段利的人,他那幾年太艱難,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段利要走了,他跟我說,要不要留下你。”
孟子君驚住。
“我拒絕了,我告訴段利,我要尊重你的選擇,我不願勉強人,結果,你不願走,轉頭又因為你的留下叫人知道了段利的行蹤,等於賣了主。你跟段利做了那麼多年的事,段利在京都弄的天怒人怨你不是不知道,他走了,你卻留下了,你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