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張大牛回來就拉著妹妹和段玉迅速離開了,生怕那兩個人反悔。

三人按照事先的計劃,穿街走巷,繞了一圈,又換下衣服,這才回了客棧。

進了屋,三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激烈運動是一方麵,主要是緊張的,今天幹的事實在太刺激了!

三人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張大牛心有餘悸地道。

“他們不會來找我們吧?”

張小花嘿嘿笑了。

“找我們幹什麼,要找也去找雍王府!”

張大牛不解。

“他們知道我是雍王府的人了?”

張小花將他換下的衣服拿出來一抖。

“大哥,你不知道嗎,你帶的腰牌被人家偷走了。”

張大牛驚奇。

“他們什麼時候偷走的?”

“這個我也沒看到,但他們看到那個腰牌,肯定認為你是雍王府的人。”說到這,張小花又忙向段玉確認,“那個腰牌不會被看穿吧?”

段玉很肯定。

“不會,雍王府下人很多,這樣的木質腰牌也很多。”

“那他們就不擔心有人盜用?”

段玉一翻小眼皮,不以為然地道。

“盜用怎樣,都是下人中的下人腰牌,能做什麼?那些大管家,大管事的腰牌才重要呢!”

張大牛看看他,問了句。

“你怎麼知道?”

段玉愣了下,敷衍了句。

“聽說的。”

“好了好了,我們忙活了一早上,還沒吃東西,趕緊想想,吃點什麼!”張小花把話岔過去。

張大牛道。

“我先去交房費,你們想吧。”說著走了。

段玉立刻過來問張小花。

“你那冊子上到底畫了什麼?叫他們願意花十兩銀子買下!”

張小花眨眨眼睛。

“也許他們是看中你的字,才花十兩銀子買的呢。”

“不可能!”

段玉一點都不傻,他的字當然很好,但是還沒到能賣十兩銀子的地步,一定是這個醜丫頭畫了什麼。

張小花看他瞪著自己,無良地笑了。

“你猜!嘻嘻!”說著跳開。

段玉卻斜著眼看著張小花,在張小花胸口處注視了一會,他記得張小花裝訂出四個冊子,賣出一個,還有三個,都藏在張小花的身上,等今晚趁著醜丫頭睡著了,拿出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想到這傲嬌地一抬下巴。

“不告訴拉倒!”

當天三人找了一個酒樓,狠狠吃了一頓。

當然,說是狠狠,也就花了不到二兩銀子,再多張大牛不同意。

張小花打算待會看看能不能賣到自己用的筆,哪怕訂做一支也好,便沒堅持。

段玉有心事,沒心情計較,吃完打包,然後一行人去買紙筆。

紙上次的就好,主要是筆,錐子實在不太好用,根本無法表現出她的水平。

另外張小花還想買點顏料,適當加點彩,那樣更具有視覺衝擊力。

整整逛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想要的筆,這裏都是毛筆,她完全用不了!

是不是該考慮練習練習毛筆字了,不然也太不方便了。

最後遇上了一個做筆的小作坊,張小花想起了一種軟筆,跟作坊的師傅說了一遍。

本來打算做個鋼筆尖,可想到紙的質量問題,隻好放棄。

小時候見過爺爺用的軟筆,類似毛筆,但不是,寫字的時候可粗可細,比毛筆要容易上手,她曾經用過,練習一下就可以。

師傅看在錢的份上答應了,按照張小花的要求試驗了好幾次,終於把張小花要的筆做出來了。

張小虎沾著墨汁在紙上畫著各種線條,雖然效果也不是很理想,可比錐子好用多了,如果練習一下應該會更好些。

她又訂做了兩支這樣的軟筆,付了錢,這才離開了作坊。

回了客棧,吃過飯,段玉本來要趁著張小花睡著偷冊子看,結果逛了一天的街,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早上起來就看到張小花哼著歌洗漱,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

“小屁孩醒了,走,姐姐帶你去吃大餐!”

本來就懊惱睡著了的段玉,聽了這話更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