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快趕到那,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腿有點軟,可我這訓練沒白訓,還能強撐,當我想上前,腿就先一步灘下,這藥性太強,我躺在樹林裏,不能動彈,可我意識還在。
“嘣~~~~”一連串的槍聲在我耳邊響起,林中的鳥被這槍聲驚到各處飛散,槍聲停止,漸漸地鼻間飄著一絲絲血腥味,平常這讓人作嘔的味道,我不以為意,可今天卻讓我惡心。
我無法上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我已經麻木,意識停留在這一秒,我就暈了。當我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據護士說是被村民看見送我到這的。
我打開電視,看見一篇報道說在東郊樹林的一座廠房有一具屍體,但以燒焦,分不清麵貌,那大火燒了三天三夜。
我的意識定格在那具屍體上,回憶追溯到以前。
我們那次要在野外生存,我和她分到一組,她叫白穎,她不怎麼會笑,總是冷冷的,不讓人好相處,還有一個男的,他叫季凱,他性子開朗活潑,總會帶動氣氛,在那寂靜的森林裏我們會提著百分之兩百的精神警醒著,不然隨時都會有危險,可是因他我們放下沉重的身子在那森林裏我們鬥毒蛇野獸,吃蟲子這都不為過。
在殺狼時我腿部被狼咬了一口不能走,是白穎拖著我走的,那時我就是個累贅,白穎和季凱完全可以放下我,自己走可他們沒有,那時我認定他們了。
“安寧,再堅持一會,我們就走出這森林了”季凱嘴唇已經幹枯發白,說話無力卻透著堅持。
“我…一定堅持…下去,白穎…你。還可以嗎”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別管我。”白穎的臉還是冷冷的,回答也是冷冷的,可總比不說話要好。
經曆了六天五夜我們走了出去,我到醫院時以暈倒,我的腿感染了,但還好,沒被狼咬的傷及骨髓,之後我們都是一起執行任務的。
在出事的前天還好好的,我沒想到,眼睛以潤濕,兩行清淚滴下。我想我知道是誰幹得了,王海成你行!
王海成是z國有名的毒品大享,販賣毒品走私軍火,賭博,他都幹,可不近女色,那時白穎和我被安排到他身邊做臥底,我們查到的證據少之又少,沒法我就想色誘,可他出了名的不占女色,不但不碰我,心思還極其縝密,差點被發現,那次偶然我們知道一個秘密基地,我們摸了進去,沒想到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查到了,他被辦了,那次被抓時,他發誓一定不讓我們好過,沒想到在白穎出事的前三天他就逃獄了,那時我和白穎協助國際刑警調查,還是查不到。
我那時被一封信吸引他讓我去碼頭,而那個他沒有署名,我猜一定不對就偷偷摸進去,沒想到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當我去找白穎,可她死了。
王海成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哪怕我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