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又怎麼樣了?對你這樣的人,就是不能屈從。”畸步因瞪著韋小寶的眼睛,頂撞道。
韋小寶一時意興闌珊,他歎了口氣,徑自出門吃飯去了。“小娘皮,老子是太寵著你了,你當老子真個好欺負,老子不理你,讓你一個人去想辦法吧,哈,那時你總會求老子了,說什麼嫁給我,叫老子好老公,讓老子來香香你,哈哈。”韋小寶一路想著,有了新的主意,一時陰雲驅散,又興奮起來了。
田中也跟著韋小寶出來了,唯留下二姐妹在廂房裏。師姐責備道:“師妹,你怎麼總是和他過不去呢?和他頂撞對你沒好處的,你知道不?”
“師姐,你聽他怎麼說,他要我叫他老,那個,他才給我解藥,他純生是欺負人嘛?你還要幫他。”畸步因委屈地說,她的眼淚差點又淌了出來。
“笨丫頭,他隻是在口頭嘴巴上討你點小便宜,你要和他計較嗎,他可是一慣這樣的,除非你以後不想見他,你日日見他,他都會這麼說,你又能拿他怎麼辦?天天和他生悶氣嗎?不必啊,師妹。”美川惠諄諄告誡道。
“我,我就是氣不過,他憑什麼可以這麼欺負我,他從來沒對我好過。”
“好啦,我也不想說他的好,你自己想想,我們快去吃飯吧,要不可真沒我們的份了。”
師姐說完,拽拉著師妹的手,朝廳堂走去。
廳堂裏,那些下人已經把桌上的菜蔬一掃而光,桌麵空碗散箸,剩菜殘湯,杯盤狼藉,唯有莊主大哥所坐著的那一桌,人人都正經而坐,沒有動彈,他們似在談論著什麼,見二女來了,那“大哥”招呼二人坐定,才宣布開始就餐。
二女受寵受驚,沒想到他們竟會等著自己到來才用餐。她們看到桌上的菜似乎已換過一般,沒有韋小寶坐著時那麼千瘡百孔,孔洞密布,顯然,他們也拿韋小寶沒啥辦法,不便數說,也不便責備。也許,他們當韋小寶真的拿菜去祭祖,他們如何能責備他的“孝道”德行呢?
“大哥是叫林澤邊野吧?”韋小寶夾了一塊鹿肉塞進嘴裏,問道。
“嗯,宮崎公子如何知道?我似乎沒對你說過哦?”林澤疑惑地問道,他停住咀嚼。
“是大哥的下人告訴我的。”
“對了,宮崎公子,你看到關之洛朝哪個方向去了?”田中忽然問韋小寶。
奶奶的,還在扯著他,看來,老子身上的這些鹿茸不藏起來不行,要是他們發現了,老子可就死翹翹了。“他沒有到這裏來嗎?”韋小寶反問道。他這話很有深意的,既可試探田中的口吻,也沒有把自己的話說死,讓人捉摸不定到底關之洛朝哪去了,他還可以根據田中的回答來設計關之洛的去向。其實,韋小寶也知道,關之洛不會到這裏來的,他來這裏的意義不大了。
“他來這裏了?”田中不答反追問韋小寶,他把球又踢回去了,眾人都望著兩人。
奶奶的,你挺滑的,老子可是大清頂頂(鼎鼎)有名的鹿鼎公韋小寶,這樣的竟也來難老子了。“他拿了鹿茸,匆匆走了,好像生怕我再去問他要,莫不是他拿著鹿茸偷偷躲著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