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倫敦旅遊的,可是爸爸讓我們自己先開房間,他和一個路邊漂亮的小姐去喝咖啡了。”
老板娘眉頭皺了皺。
“啊,孩子們,爸爸……你是指你們所有人的爸爸?”
三個孩子,兩個黑頭發,一個金黃,而且麵目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噢,是的,太太,他們是我的弟弟,雖然我們的媽媽雖然並不一樣,雖然他們分開了,雖然爸爸不太管我們,但是我們幾個很友愛!”
忘言在後麵低下了頭,而愛德華十分配合紅線的露出悲傷的表情並且溫柔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上帝啊,這個時代的道德……是多麼的敗壞啊!這就是男人!男人!老板娘握緊了拳頭,望向孩子們的表情更加悲憫。
“雖然這樣,孩子們,你們有爸爸的身份證嗎?要用來登記。”
“對不起,太太,爸爸說他一會兒會用到的,太太,我不明白,和漂亮小姐喝茶需要用身份證嗎?”
“哦,當然……”老板娘更加憤怒了,要怎樣和孩子們解釋不負責任的父親和流鶯要用身份證開房呢?
“姐姐,我聽說倫敦不僅僅是福爾摩斯先生生活過的地方,更是開膛手傑克出現的地方……”忘言怯生生的說,實際上大家都沉浸在詆毀莫奇先生的快感當中不能自拔。
“啊,是啊,外麵真的好可怕!姐姐,我們一定要住到旅館裏不能流落街頭,這位好心的太太一定會答應我們的!”愛德華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大家越來越投入了。
“太太,爸爸給了我們錢,您看,能不能等爸爸來找我們的時候再登記身份證?”紅線適時的從兜裏抓出了一把紙幣——這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家夥兜裏奉獻出來的,那些錢也已經濕嗒嗒的的了。
“啊,孩子,雖然這不符合規定,而且這幾天查的很嚴……但是你們隻是一群孩子啊!啊,真是可憐的孩子!”老板娘母愛之心瘋狂的泛濫,尤其她看到幾個孩子露出穿靴子的貓般楚楚可憐的眼神後,更是在心中詛咒起那如同唐璜一般風流的父親。
正混跡在貝克街的某人打了個大噴嚏。
於是紅線得到了兩個房間,她自己獨霸一間,然後凶神惡煞的把兩個男孩往另外一個房間一踢。
“為什麼我會覺得紅線和我剛剛遇見她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忘言歎了口氣。
“兄弟,這很正常,要知道,女大十八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