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平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液,他奶奶的,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讓人又愛又恨,他迫不及待的抱起身邊的她,直向臥室走去。
楊雪毫無反抗,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葉平到底喜歡她什麼,她每次都會盡力的迎合著這個男人,大多的時候會裝出一副高潮過後滿足的樣子,兩個人長久在一起後,便會覺得乏味,女人更是如此,葉平也感覺到她多數會敷衍自己,但他不在乎,男人麼,不就是為了那最後的奮力一衝麼。
床板被壓的咯吱直響,不時還傳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到底是男人在征服著女人,還是女人在征服著男人,此時誰還會去理會。
“我頭疼”
楊雪的話語聲打破了伊甸園的房門。
葉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奶奶的,非這個時候頭疼,但葉平也並不是禽獸,不會為了一時的痛快而不顧她的身體。
“怎麼了?疼的厲害麼”
“不知道,剛才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好象紮了腦袋一下,現在好了,我……”
楊雪突然停頓住了,透過臥室昏暗的燈光,葉平看到楊雪的眼神竟然有些奇異的變化,渙散,迷離,震驚,三個連續的變化,讓葉平有些詫異。
“你幹什麼,壓在我身上幹嗎”
楊雪現在的表情有些驚懼,她微抬起頭,當看到兩條赤裸的身體在某點上重合時,竟發出了一聲驚叫。
“啊”
隨後她使勁的向上推葉平,嘴裏拚命的喊著不要。
葉平不由心中一動,難道今天這丫頭想來點新鮮刺激的?想學學光碟裏的情節麼?還真會演戲,滿逼真的。
伴隨著這種想法,葉平的欲望再一下湧了起來,甚至超過了剛才,她的推力十足,但葉平的向下壓力更猛,楊雪口中的漫罵聲,手腳的反抗,則更是帶給了他巨大的滿足感。
雪白的肌膚如同明亮的天空,在這片天空中有著一處黑暗之地,天空中一顆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重複的在黑暗處劃去劃來,天空竟然開始顫抖起來,這是葉平已經久違了的感覺,漫罵聲逐漸小了,被陣陣來至伊甸園的歡歌笑語所代替,如同天籟之音。
良久過後,那流星猛的劃進黑暗深處,久久不見出來,天空好象被刺穿了一道裂口,劇烈的抖動。
葉平懶懶的躺在楊雪的身上,周身已全無半點力氣。
楊雪更是香漢淋漓,嘴裏不停的喘息著。
隻聽她邊喘邊說著:“你,你,你這個可惡的家夥,竟敢這麼對本靈女,你等著,我會再來找你的,你等著”
葉平懶散的說著:“都結束了,你還演呢,你這丫頭,真服了,沒想到你還有這天賦,演技真是夠A”
楊雪沒有回答,喘息聲好象也平息了下來,竟然是已經睡去,葉平嘴角微微一揚,便也側身翻倒在床上等著與周公相會。
次日晨。
“葉平,葉平,你給我起來”
楊雪的聲音從葉平的耳朵中傳進,直襲他那正在休眠中的大腦。
“幹嗎,鬧鍾還沒響,你怎麼比鬧鍾還早”葉平埋怨的說著。
“我們昨晚怎麼了,我怎麼頭疼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楊雪焦急的問著。
“還什麼怎麼,恩哼了唄,你演起來沒完啦”
“我演什麼了,你給我起來說清楚”
“你真是越來越麻煩”葉平懶得再理她,翻個身想繼續睡。
呼的一下,整個被子讓楊雪掀開。
葉平這下可急了,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剛想開口罵,但他看見楊雪那委屈的眼神後,便把話都咽了回去,她好象不象是開玩笑,葉平也有點丈二和尚。
他輕聲的問著:“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楊雪點點頭。
葉平突然想起昨晚電視裏說的失憶,不會吧,難不成楊雪也暫時失憶了?那昨晚和自己說話的是誰啊,不是她?難道楊雪有精神分裂,有著多重人格?難怪會說還要來找自己。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葉平雖然自身是醫生,但他並不精通於神經係。
楊雪搖著頭道:“我想沒事,可能是最近累了點,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休息”
“那好吧,我一會到醫院給你問問同事,看看這是什麼情況,你在家多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葉平被楊雪這麼一鬧,睡意全消,起來洗漱後穿好衣服又安慰了楊雪幾句,便早早的去了單位。
當他剛踏入醫院的大門,就覺得今天與以往不同,腦科的患者竟然爆增了很多,走廊裏站滿了等待看病的人,嘈雜的話語中好象都是在說著同一個話題,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