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城,一個家國安生的地方,可是自從老祭司去世後,走向的趨勢也就越來越斷續。漠河城的城主沒辦法,隻有下令重新擇一個會祭司的人上位,來代替當年的大祭司。
即便如此,但漠河城也回不到過去那麼鼎盛。隻是打著旗號,讓漠河城的鄰國膽怯。這樣,也是為了讓別人以為。他漠河,不是好欺負的!
新上位的祭司,是一個沉默的人,是個女子。
祭司慶典的那天,全城上下都在慶祝。女子一身灰袍,站在高高的城牆之下。身邊,是萬人的擁護。
可是,這些,她不在意。她想,祭司是自己的分內的事情。且日後,漠河城,便是她的家鄉。
“快看,大祭司來了!”城上,那些人一聲聲喊聲。
女子一身灰衣,慢慢往城上走去。
城上,臣子們的高喊聲,在歡迎著祭司的到來。可是,誰都知道漠河城曾經的大祭司卻再也回不來了。直到大祭司踏上城牆的最後一步,城主才慢慢舉起酒杯。
“來,這就是我們漠河城的大祭司,衣桐。”那個城主突然舉杯說道。
衣桐的右半邊臉上,被麵具遮住。一襲灰衣的她,慢慢向著城主半跪了下去。
“衣桐願意為漠河出力!”
隻是過去很久,衣桐才逐漸把話撂下,羽觴酒杯,被衣桐握在手上。一杯熱酒下肚,大祭司又替自己斟滿了一杯酒水。
“城主,城主夫人!這一杯,衣桐敬你們。”衣桐話說完,便先幹為敬。
一陣辣味貫穿咽喉,衣桐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衣桐的酒量不行,才喝了一杯就有些昏昏欲醉。她伸手撐住下巴,最後還是重新坐了起來。
“衣桐,先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會是祭司?你的祭祀能力,是和誰學來的?”漠河城主突然問道。
“那是因為,我的師傅,是傾夜大祭司。”衣桐解釋道。
衣桐的話剛說完,漠河城主有些在愣中。衣桐所言的傾夜大祭司不是別人,正是漠河城以前的大祭司。
可惜,不久前,他就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師傅的死訊?”漠河城主舉杯,卻再也沒有喝下酒。
片刻以後,才將酒水放了下去。
“不知道。”衣桐的回答很幹脆,“我和師傅,很久沒見過了。”
因為從開始,師傅的身影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
並不是師傅遺棄了她。而是因為凡是祭司家族的人,祭司上了一個水平,就必須離開。這個世間,祭司水平分為一至九等,最上一層,視為天宗。
衣桐是家族裏麵唯一一個水平上了四等,能和在五等之間的師傅傾夜一拚的人。
不過這個世間,僅有世上的首位祭司能上九等,卻從未見一人上了天宗。現在的人而言,頂多五等以上,已經算很不錯了。
“衣桐,你的水平,差你師傅多少。”漠河城主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