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哥!大牛哥!回家吃飯了啦!”一個童音在初春布滿著嫩嫩綠草的山穀響徹著。聽到喊聲。埋頭苦幹的大牛才明白原來已經到了中午,看著還剩一點點就滿的一擔魚草,大牛明顯還想在多割一會,但突然想到今天是土地公的生日,也怕誤了時辰。一邊應著妹妹的呼喊,一邊急急的趕回家來。看到老媽已經提著一籃子的菜肴在等他了,忙道:“我先沐浴更衣。”
終於忙完一切,一家人便提著籃子急急的趕往坐落在屋後山上的土地廟。不多久,炮仗聲,祈福聲把正在打瞌睡的土地公驚醒了。看著跪在下麵的信男信女,小土地頓時眉開眼笑,摸著根本沒有胡須的下巴想道:“這家人能夠做人不忘本,飲水思源,在每年我生日的時候總能敬上些許東西,不錯,特別是那鮮美的大公雞,恩,先吃了,開開葷在說。”
土地公看著已經離去的山穀一家子的背影,突然一個不詳的預兆湧上心頭,忙掐指一算,道:“真奇怪,他們近幾年都會沒災沒難,卻怎麼感覺他們會離去呢。”想不通就放下了,這或許隻是庸人自擾吧。
是夜,一烏雲飄至山穀,霎時,陰風陣陣,飛沙走石。緊接著,天變了。大牛聽著外麵的響動,忙喊道:“媽,要下雨了,我去池塘看看去。”卻殊不知這已經不是正常的天氣變幻了。本在嚼著雞腿的
土地公盯著那片烏雲,卻眉頭緊湊,道:“好大的妖氣!哼,敢來此作祟,待我會會。”
出的門了,待仔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此黑雲竟前前後後把整個山穀差不多都蓋住了,天邊遠處有一金色雲朵正快速接近,來的卻是雷神電母。對著土地爺呼道:“爾趕緊元神護體,躲回廟中,此妖已被我們追著打了十萬八千裏了,已快力竭,就怕它就要凶性大發,孤投一擲了”話畢,雷電便象下雨般向黑雲砸去,黑雲已被電得無法,終現了本形,卻是一隻有著九條尾巴的大白蛇,白蛇長約三百多丈,寬兩百多尺,滾一下,本怪石嶙峋的山頂被壓的平平的,再一看,那廝的一半尾巴已經被打得烏黑焦爛了。妖精一現了本體,神智便不在有絲毫清明,張口毒液就是一噴,這毒液硬是象大河缺堤樣,對著天上急噴,土地公一見不妙,連忙掐指:“天雷武火,地雷武火,陰雷武火,陽雷武火,急急如勒令!”頓時一個似球的無色火盾把山包的廟和大牛家包的嚴嚴實實,毒液也似下雨般劈裏啪啦的打在火盾上,土地爺頓時臉色發青,兩腳打顫,但仍苦苦支撐著。而屹於金色雲朵上的雷公電母見狀,更加快了速度,畢竟他們也知道土地爺能耐隻有這般,頓時水桶般的雷電也如炮仗聲音般直往白蛇身上使喚。打的這蛇在山包上翻來覆去。山包經此地震般的折騰,本早該被踏平,但土地公畢竟還是有點法術,勉強可以支撐著不被邪毒侵害。
話說住在山包上的大牛一家子早已被異象震驚,大牛爹甚至以為天要塌了,妹妹也嚇的嘴白臉白聲都不能坑了,常主外的大牛媽畢竟閱曆多點,看見外麵雷聲大作,*的,雨卻沒有降一滴到自家屋裏,知道有神靈在庇護,忙喚過膽大的大牛趕緊把一個煮稍的大鍋翻過來,把一個稱馱壓在大鍋上。稱砣剛一放上,外麵土地爺弄的火盾頓時厚實不少。一家人看著如此,心安不少。
話說土地公正還在苦苦支撐,看見大牛把鍋子翻蓋過來,心中一喜,立刻念了符咒用起挪移化形大神通。加固了火盾,壓力也減了不少。瞅了個空子,縮地成尺,一掌就直接印在白蛇腦袋上,不想這蛇是萬年成精的怪物,頭已經硬中帶軟,軟中帶硬,手一拍下去,立刻被巨力彈回,整個手都脫臼了。大事不妙,已經瘋了般的白蛇見有人偷襲它,便不顧天上的雷電,張開血盆大口,竟意欲把整個山包和著土地一並吞了。小土地見情況不妙,麻著頭皮大喝一聲:“呔!”拖起本已脫臼的手臂,雙手化為巨掌又向蛇頭印去。
空中的雷公電母見狀大呼:“不可!”但說時遲那時快,蛇頭已和巨掌夾雜著雷電碰撞在一起,土地爺整個人被震的倒飛了十幾裏,口中血如,眼見三魂六魄就要消散不活了。卻原是土地爺見情況緊急,竟然燃燒了整個元神隻求能保護山穀一家老少。在舍命一擊中巨蛇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一命嗚呼了。
雷公電母麵麵相覷,土地爺竟然就為一家普通的老百姓而舍身,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忙祭起困元珠保護起土地爺的三魂六魄。畢竟土地爺就算身死也還是下屆的一個神仙,不能讓魂魄被鬼怪伺機吞食。再說土地爺舍身救人,升華到思想上境界上,雷公電母自討是難走出這步的,帶著崇敬的心情把山穀恢複入初後便直飛南天門求救。但殊不知好意卻差點讓土地爺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