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嫻輕輕地擁住了他,他可以聽到宋文嫻的呼吸,宋文嫻如蘭的氣息飄進張小龍的鼻孔,他這時才知道神秘的香味竟來自宋文嫻的體內。
張小龍渾身一哆嗦,抱住了香軟的宋文嫻。
宋文嫻的嘴唇主動地湊上來,張小龍遲疑了一下,咬住了宋文嫻的唇,起初,他試探性地輕輕吮吸著,宋文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這聲呻吟讓張小龍咬住了宋文嫻濕潤的唇,像一隻饑餓的豹子叼住了一塊肥肉。
宋文嫻的舌頭蛇般伸進了張小龍的嘴裏,張小龍含著宋文嫻的舌頭,任憑它在自己的口腔裏不停地攪動,張小龍的舌頭終於和宋文嫻的舌頭絞在了一起,像兩條緊緊纏繞在一起的蛇……張小龍渾身燥熱難忍,他想扯下宋文嫻的衣服,宋文嫻卻猛地推開了他,站在那裏喘著氣,胸脯起伏著,她的臉紅得像晚霞,但沒有笑容:“小龍,你不是一直在追問我這幾天去了哪裏嗎?”
張小龍離宋文嫻一步之遙,他隻要撲過去,就可以把宋文嫻按在那張大床上,他盡管無法抑製自己內心的衝動,但還是不敢對宋文嫻來取強硬的行動,況且,那種事對他來說,還很陌生,他隻是點了點頭。
宋文嫻的眼神憂鬱起來,紅撲撲的臉上覆蓋上了一層陰霾,她的眼中竟然滾落下晶瑩的淚珠。
張小龍看到宋文嫻的淚,心柔軟下來:“文嫻,你為什麼哭?”
宋文嫻黯然神傷地說:“小龍,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幾天我回老家去了,你一定問我為什麼回去,我本不想告訴你的,我不想讓你和我一起分擔痛苦。可……可是你是我在赤板市最親近的人,我隻能對你傾訴。小龍,我爸得了癌症,是食道癌,現在……現在他還在醫院裏接受治療。”
張小龍走過去,把宋文嫻攬入懷裏。
宋文嫻也抱住了他說:“小龍,我媽快崩潰了,他們就我一個女兒,因為爸爸的病,家裏的積蓄都花光了,可我根本就幫不了家裏的忙,這可怎麼辦才好。”
張小龍心裏也難過起來,他摟緊了宋文嫻,對她說:“文嫻,你千萬別著急呀!你的困難也是我的困難,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宋文嫻哽咽地說:“小龍,有你這句話,我就足夠了,我不希望你為我的事情犯難,我隻要你對我好。”
宋文嫻突然抱著張小龍的頭親吻起來。張小龍在和宋文嫻親吻的過程中,品嚐到了宋文嫻淚水的鹹味。
宋文嫻脫光了衣服,張小龍的大腦暈眩了,他第一次那麼親近宋文嫻的裸體,宋文嫻生日那天晚上,他喝多了酒,胡亂地衣服也沒脫在宋文嫻房間裏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現在,他真切地看到了宋文嫻光潔而豐盈的裸體,那神秘的私處呈現在燈光下,張小龍顫抖了,宋文嫻含淚地對他說:“小龍,來吧,我給你,你是我最愛的人,小龍來吧,不要讓我憂傷!”
張小龍在那一刻猶豫了,他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床上仰麵躺著的宋文嫻此時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他曾經無數次在想象中和她交歡,可現在,他卻猶豫了,這畢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宋文嫻哭出了聲:“小龍,小龍,來吧,我求你,小龍,你來吧,我是你的,今生今世都是你的!”
張小龍突然低吼了一聲,朝宋文嫻撲了過去……宋文嫻在引導著他,用手,用溫柔的含淚的聲音引導著他:“小龍,摸我…小龍,親我的乳房……小龍,進入我,小龍,我快要死了呀,小龍……”
張小龍渾身烈火焚燒,他在宋文嫻的身體上衝撞著,像是在狂風暴雨的海麵穿行,他不知道危險……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讓宋文嫻暫時忘記憂傷,也讓自己快樂!……
就在張小龍和宋文嫻欲仙欲死的時候,七夕街上那輛銀灰色的馬自達轎車瘋狂地衝出去,朝郊區的一個無人地帶馳去。寂寞的七夕街的深夜裏,一個穿紅裙子的女郎在遊蕩,她飄浮在濕漉漉的街道上,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秋雨在這個夜裏停止下來,街兩邊的梧桐樹上飄落著黃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