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快被嚇哭了,腦袋頻頻點動,有些慌張的離開了冉憶柔的辦公室。
看著離開的唐清雅,冉憶柔重重的喘著粗氣,有種上不來氣的感覺,仿佛窒息。
手心處,鮮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剛在暴怒的冉憶柔,將咖啡杯的碎片扔了出去,將手不小心劃破了。
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將手隨便包紮了下,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發呆,眼神空洞無神,就仿佛丟了魂一般。
桌麵上鮮紅的喜帖是那樣的刺目,刺目的讓冉憶柔甚至不敢去看。
良久,不知道到了幾點,冉憶柔平靜的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外衣,拿起自己的包包。
來到樓下的停車場,開上自己的車,疾馳而去。
……
車子開到一家酒吧,冉憶柔停下了車子,直徑走了進去。
酒吧是個靜吧,酒吧裏麵的人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靜靜地聽著台上的人唱歌。
冉憶柔邁進酒吧,頓時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
清冷絕倫的麵容,雍容華貴的氣質,完美的身材,這樣的人間絕色很多人這輩子都沒見過。
很多男人都是蠢蠢欲動,不過都很克製,沒有衝動。
冉憶柔無視眾人的目光,找到酒保,開了一個卡座。
從包中拿出一遝子鈔票,冉憶柔隨手撇在了麵前的桌子上,輕聲道:“酒你看著上。”
很多關注冉憶柔的人,看到冉憶柔的舉措,百分之八十都將目光收回去了。
出手如此闊綽,又是人間絕色的美女,必然來頭大得驚人。美女雖好,但也要有命去享受才是。
冉憶柔身前的酒保,態度變得更加恭敬,將錢收了起來,然後立刻安排人給冉憶柔上酒。
很快,冉憶柔的身前就擺滿了酒。
耳邊傳來歌手唱的歌,好巧不巧,這名歌手是葉文軒的死忠粉,唱的歌全都是葉文軒的歌曲。
一杯接著一杯,冉憶柔的酒量本就不好,很快眼神就開始迷離了起來,進入了微醺狀態。
獨飲的女人,加上冉憶柔那傷感的模樣,終於讓某些人忍不住了。
趙立坤是這家酒吧的常客,隔三差五就會過來狩獵美女。趙立坤家裏在山西做煤礦生意,家中家財萬貫,說是豪門貴子也毫不為過。
趙立坤今年年過三十,早在冉憶柔踏進來的那一刻,他就被冉憶柔深深的吸引住了。
看著冉憶柔悵然獨飲的模樣,趙立坤終於忍不住了,端著酒杯大步上前。
坐在冉憶柔的對麵,趙立坤露出自認為最帥的笑容,對著冉憶柔笑道:“美麗的女士,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喝得有些迷離的冉憶柔,抬起腦袋,看了看坐在身前的趙立坤,嗤笑了一聲:“請我喝酒?我差錢嗎?我還用得著你請我喝酒?不需要!”
說完,冉憶柔就像是揮蒼蠅一般,對著趙立坤揮了揮手。
被冉憶柔懟了下,趙立坤嘴角微抽,這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過看著麵前清麗絕倫的冉憶柔,趙立坤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