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銀子是吧?”我淡淡地說,“府裏的月銀都是有定製的,妾是一個月三兩,就是這麼多了,你們想多要就上奏皇上吧。”
魏甜兒說:“我們也沒說要銀子啊。我們隻是自己動手做了鞭炮。”
早知道她會這麼說,我回答:“皇太孫府今年是不準放鞭炮的,這個心你們就不用****,看在你們原本不知道的份上,我不與你們計較,可是若有下回,我就不客氣。”
“難道是因為姐姐有孕,所以我們過年時連鞭炮都不能放了?”孫青青問。
我笑了:“那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因為什麼原因?殿下子嗣的問題比過年放炮重要多了吧?”
她們還要再說,我沒給機會,又說:“另外,論身份,隻有側妃以上可以叫我姐姐,你們隻是妾,隻能叫我秋主子。”
“什麼?”魏甜兒不幹了,瞪起了眼睛,“叫你主子,那我們不是成了下人了?”
“妾是半個主子,那另一半是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我冷冷地問。
二人齊齊語塞,隻委屈地去看劉賀。
她們的父親是朝中的重臣,又剛剛立了戰功,劉賀不想太為難她們,更何況,這次她們二人入府後,等於將七大臣全拉到了劉賀這邊。
這是大大有益處的事。
劉賀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心思我能不明白嗎?
我喝了一口水,潤了一下嗓子說:“不過,你們也不要難過,隻要你們守規矩,不要無理取鬧,你們便隻有妾之名,享受與側妃同等的地位。”
劉賀也喝了一口茶。
“那。。”魏甜兒的腦子很好使,她馬上要求道:“既然我們與側妃同等地位,我們也有為殿下綿延子嗣的責任,請秋、主、子為我們安排侍寢的時間。”
她這麼一句,把我說得怔了一下,是啊,既然是側妃地位,她們當然也理應為劉賀綿延子嗣。
我暗自後悔,剛才嘴太快,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該怎麼辦啊?
孫青青在一邊涼涼地說:“秋主子不會隻是會教訓我們,卻想一人獨占殿下,不願讓我們侍候殿下吧?”
“哪裏?以後每月初一、三由魏氏侍寢,初十、十二由孫氏侍寢,其它時間,由殿下自己定吧?”
我強作鎮定地說。
二女互相看了一眼說:“謝秋主子了。”
劉賀怪異地瞅著我,我故意垂著眼皮不看他。
“就這樣把我分出去了?”他問。
“早晚有這麼一天,我們也必再逞強。”我淡淡地說。
劉賀沒有言語。
於是每天我指定給她們倆的日子,她們倆就千方百計地拉扯著劉賀去自己房裏。
劉賀的性子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願意的事,沒人能勉強,所以盡管她們忙活得歡,卻一直沒能成功。
又到了初一,魏甜兒早早打扮好在房裏等著劉賀,此時我已是大腹便便,劉賀有心不去,卻架不住魏甜兒連番的催促。
我嫌煩,便勸劉賀好歹過去轉一圈。
劉賀走了一會兒,我惆悵了一會,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悄悄去裏屋一檢查,羊水竟然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