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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去一開始我實在有些不適應,因為裏麵的光顯得十分昏暗,整個環境被一種昏暗的淡藍色所籠罩,而光源我卻怎麼也找不到。似乎這裏的牆壁就是一個發光體,也惟有如此理解才能解釋這裏的光為何如此柔和如此自然,簡直不像是人工所為。

往裏走,又一扇門出現在我麵前,不過這扇門是半透明的,我可以隱約看見裏麵有人影在晃動。

“長官我把李才先生帶來了。”

聽葛雷布嘴裏是這麼說的。

“進來吧!”

這聲音令我大吃一驚,不僅是因為那是女人的聲音更因為從聲音可以判斷出裏麵說話的那位女子不過就二十出頭。如此年輕的一位女子便被葛雷布這位將近四十出頭的擁有相當地位的男子稱為長官,即使用我全身的細胞去想也難以想象裏麵的女子會是怎麼一副摸樣。

該不會是長著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擁有著少女的嗓音。又或是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摸樣。我見過的希奇古怪的事情實在太多,所以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懷著一絲忐忑我走進了那扇門,裏麵光的顏色是和剛才截然不同的黃色,隻不過光的強弱沒有多大變化。裏麵給我總的感覺就好象是一個大型冷凍室,當然這隻是單從外型上給我的第一感覺。一近門兩旁便垂著兩塊薄薄的半透明狀的隔層,隻有中間留出了一條狹小的通道。這些隔層手一碰便會從頭至尾晃動,像是不小心觸碰到了水麵激起了波紋一般。

眼看我們快要走到通道的盡頭那裏再也沒有別的叉道了,卻連半個人影也沒有。剛才在門外我分明看見裏麵有人影在晃動,而此時居然一個人影也沒有。

就在我們快要走到通道的盡頭時隔層裏突然冒出一個人,是個姑娘張得十分漂亮。

隻聽那姑娘說了聲“請進來吧。”當時她三分之二的身體仍在隔層裏麵,說完之後人又縮了進去。

裏麵的景象卻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完全換成了和之前我所見到的普通機艙的模樣。

我終於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為什麼在住在這裏麵,這裏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我丈夫隻能呆在這裏才能存活。”

“有什麼特別原因嗎?”她的這種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要問上幾遍的話,對於我來說也是有些驚訝的。

“是的。”說著她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水金棺材前,我當時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丈夫就躺在裏麵。”

她的話頓時把我的疑惑吊在了腦門上,當我走近一看,第一個作出的反映居然是呆鄂,當時的吃驚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肢體的反映速度,我沒有更多的動作和表情隻有呆鄂在那裏。

“為什麼會是這樣?是死了嗎?”

“沒死,確切的說他的大腦沒死。”

“大腦沒死?”這個新的名詞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了。

沒有軀體隻有一個頭顱居然還能活著。

此刻那具男子的頭顱正睜著眼看著我,眼神十分有力,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

“你好,李先生,讓你受驚了。”

“我隻是做了再多的準備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情形。”

“你的反映已經是屬於比較正常的了。”

“該怎麼稱呼你呢?”

“就叫我‘安’好了。我的妻子就叫她‘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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