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原本決定出去旅遊,正當我整理行李準備離開時,門外突然傳來鈴聲。是個送快遞的,手裏拿著一個包裹,簽收後打開包裹,裏麵是一封信,還有一疊用文件袋裝著的好象是文件之類的東西。最吸引我注意也是最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是一張到美國的飛機票。
我打算去旅遊事先沒告訴任何人,這點我肯定,看來這並不是送我去旅遊的機票。我懷著忐忑打開了那封信,信的開頭稱呼讓我著實吃驚不小,署名是兩個英文字母開頭的代號“PT-1289”這是我在中央機密組織的代號,中央機密組織是一個為國家工作的最高機密組織,不過在我剛進組織不久它便脫離了國家的機構,自立門戶,改名為“Z”組織。
每個組織裏的成員的身份都是高度機密,就連身在組織中的成員相互都不認識,而組織有多大到底建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就更無從得知了。我可以豪不誇張的說,那組織做的事是常人難以想象甚至讓人親眼目睹後會撅倒的事。這組織是有似無,因為沒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是四年前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下,無意中進了那個組織,幫組織工作了兩年,之後便離開了。原因之一是我興趣廣泛,但做事往往隻有三分鍾熱度。之二也是最主要的是在為組織工作的那段時間裏我由於沒有兌現對一個人的諾言而導致這人不幸喪命。
雖然這是一起意外事件,但我一直認為是自己把他害死的,所以心裏一直十分的愧疚。此事我也實在不想再多說半句。而今天那個組織的再次出現,也觸及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傷痛。
我首先打開了那封信,信的前半部分寫的都是一些客套話和一些恭維我的話,我知道我當時很受組織的器重,但對那件事我確實難辭其救,如今他們又這般態度對我,我實在有些不忍再看下去。而後半部分的內容是我用兩便才看完的。內容中提到的事有關我之前工作過的那個組織,而且還提到了另一個組織,這組織是我之前聞所未聞的。後麵終於進入了正題。
他們要我去參加一個婚禮,具體是誰的婚禮沒說。當我還在為信中所提及的那件事做著深度沉思時,突然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我的好友李文玉的號碼,說到她我不得不介紹一下,因為她絕對是個不尋常的女子。她有著超越常人的記憶力,同時也是一位屈指可數的外太空生物研究專家,而她目前的職位也是讓我羨慕不已的——美國中央航天局對外生物研究所研究員,別看隻是個研究員級別已經相當與一個美國國會議員。
她本人和她的職業卻極為不相配,她絕不是那種人們印象中帶著金絲邊框眼鏡,衣著很正歸外表很有氣質的女人,也不是那種能將學識和年齡劃上等號的女人。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普通。
她的電話來的正是時候,當我正準備告訴她這件事時,電話那邊已經氣喘籲籲的道:“禮才你要去機場吧,那就快點時間來不及了,我現在正拖著行李出家門呢?”我剛想打斷她,電話那頭傳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電話裏說不清楚,等會機場見麵再詳細告訴你,就這樣,待會兒見。”
說完電話掛了。我看了看機票上的時間,時間確實很緊,還有一小時飛機就起飛了。我連忙拖著行李趕往飛機場。在趕往機場的途中,我打開了那個文件袋,裏麵是幾張照片和一把鑰匙,照片上的內容我實在不知道想要說明什麼——一個碩大無比的藍色寶石;一扇半開半閉的門,裏麵還微微透著一些光亮;而在信中也始終沒提及這文件袋的事。最後就是一張結婚請柬。
半小時後到了機場。我剛走進機場大廳就看見李文玉站在二樓自動扶梯口向我招手,我也象征性的向她繪了繪手。
我和她認識已有七八年了,女性朋友中數她最了解我,所以我們之間有一種默契,一個常人看來很普通的手式或眼神,在我和她之間就有了一種溝通。所以我有事總喜歡找她幫忙,反之她也是。在機密組織的那段時間最常找人幫忙的就是她。因此她的話對我而言就如同一顆定心丸。
當我走近時,我發現她的身後站著另外一個女人,那女子年紀很輕,頂多不過二十五歲左右,而且很有氣質,著裝和整個人也很相配,我心裏暗暗猜測著那女的和文玉的關係在我印象中文玉從沒這樣的朋友,因為她那幾個為數不多的朋友我都認識。
扶梯離她們越來越近,我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張相,盡管由於場合的約束那女的衣著很簡單,但卻絲毫遮蓋不住她身上散發出的高貴氣質。我走下扶梯文玉迎了上來衝我笑了笑,隨即向我介紹了那女的“她叫蘇米是我的上司。”
她有著一個女人該有的美貌,和一頭美麗的披肩卷發。不過最讓我吃驚的是她的職位。如果說文玉的職位在我而言已經成了個奇跡,那麼蘇米的職位便是神話。
在相互握手的時候我有一種奇怪的觸電感,當然隻是感覺。這才讓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手。實在是雙美麗至極的手,潔白修長這點很象她本人。而手指上戴的那枚戒指也格外引人注目,而且似乎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