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和穀紅眸在戒尺的盡頭,雙手交握,生澀的咒語從兩人的口中淡淡的發出,那古老的語句早已經深深的印在兩個人的腦海裏,就算是第一次,也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自然。
“班匝薩多薩瑪雅,瑪呢巴拉雅……”
主尊金剛薩垛,請您以及您身口意的極深秘密誓言恒時守護、保佑我們。
“色多喀友美巴瓦……”
請賜我以無漏、大樂的智慧,令我滿足。
“薩瓦色德瑪美抓雅匝……”
請您立即賜予我清淨一切罪業、及其一切殊勝的成就。
……
咒語化為一個個字符,洋洋灑灑好似飄雪一般的散落下來,將整個戒尺已經戒尺上的所有人包裹在一起。
這是帝尊的慈悲,是佛性。
淡淡的金光照射下來,好似撥開雲霧見天明,整個戒尺就好像是一輪初升的旭日,無盡的毒瘴紛紛三散開,露出沼澤地的本來麵目。
那些枯骨經過金光的照射,頓時化作煙雲,消散在天地之間,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鬼麵章魚徹底的深埋在泥藻底下,生怕觸及金光毀壞了自己的肉身,當然也有躲閃不及的,好似燒焦一般的觸手再也不能重生。
那一群飛蝗紛紛掉落在沼澤地上,然後成了小山一般的屍體,那如暮雨的飛蝗!
白乾與穀紅眸相看一眼,淡淡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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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哪裏出來個女娃娃,想不到功力這樣的深厚!”葷氣急敗壞的叫到。
“糟糕,將軍要我抓住這些人,現在該如何是好?這些人表現出來的實力以及遠遠在我之上,好在有九天十地困魔大陣,否則我隻怕一個照麵就要被那兩人聯手斬殺。
不過將軍似乎對這幾個人並沒有太大的感觸,但是對這幾人身後的人似乎頗為忌憚,難道……”
“葷,到我這裏來一趟。”
將軍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葷的腦海裏,頓時想葷嚇的不輕。
“是,將軍!”葷抹了一把冷汗,連忙不顧即將被白乾和穀紅眸破開的大陣,“休——”的一聲飛身而走。
還是那個大廳,逛街的好似水晶,中間一枚水晶球滴溜溜的轉著,水晶球之前站著一個男子,雙手扶著一把青銅長劍,正是將軍。
葷大氣不敢出,單膝跪下恭敬的喚道:“將軍!”
“恩。”將軍從喉頭發出了一個音,隨後便是一陣沉默。
葷不敢抬頭,依舊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心中念頭無數,卻不知道將軍為何要招自己來。
“葷,你可知罪?”將軍淡淡的說道,兀自帶著一股威嚴,好似泰山壓頂。
“知罪!”葷不明白,可是還是將頭放的更低。
“從來沒有人敢在背後腹誹我,你也不例外。”將軍目不斜視,似乎更笨不將葷方才眼裏。
當然,事實也是這般。
“葷知罪!”葷改為雙喜跪地,整個身子匍匐在地上。他不知道將軍是何時知道的,但是這不會是一件好事。
他不由的想起另外的幾個人來,曾經被將軍一招定下生死,然後在地獄之火中一直燒到現在,從不讓他死,卻生不如死。
葷打了和寒戰,再不敢作聲,連心裏的心思也強行掐滅了。
將軍眯著的眼睛微微睜開,道:“去將那些人從大陣裏放出來吧,這九天十地困魔大陣到底不是當年的大陣,已經困不住他們了。他們其中三個已經有天仙的修為,持續下去隻會將這好不容易打造的大陣給毀壞了,得不償失,得不償失。”
“什麼?天仙修為?”葷嚇的抖了抖身子,他從前自認是天仙底下第一人,方才見到白乾與穀紅眸的手段,頓時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沒想到他們已經是天仙的修為了。
可是天仙不是應該飛升麼?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好了,你隻管去做便是,然後將他們帶到這裏來,我那故人也應該出來了……哦?居然還有一個老家夥?哈哈哈,也好,一起來也好,省的到時候我還要找他們一一算賬!”
將軍散發出強大的戰意,那強大的氣勢讓葷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將軍無敵!”葷艱難的說道。
將軍冷哼了一聲,卻到底收起了戰意。
他拂袖,水晶球上頓時出現了影像,一個絕美的白衣女子,好似破碎了虛空緩緩而來,一個道骨仙風的老道恭敬的跟在她的身邊,一把拂塵飛揚。
“他們到底是來了,千年的仇怨,我終於可以報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