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我紅眸便是。”穀紅眸點了點頭,微微低了低頭道。
香蘭王神色一喜,卻是不動聲色:“好,請坐。”
以柳詫異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連忙在書房門口朝著青衣使勁的招手。
青衣輕輕笑了笑,還是出了門,隻是被以柳拉著一溜煙兒的跑到了廊子裏去看菊花了。
“青衣青衣,你笨死了,怎麼還要呆在那裏做燈籠,還看不出你家王爺和我家小姐兩人你儂我儂麼?笨!”以柳拉著青衣出來便嘟著小嘴好似教訓比自己小的弟弟一樣說道著。
青衣頓時苦著臉,卻也覺得好笑:“燈籠?”
“是呀!人家在那兒說著悄悄話,你去湊什麼熱鬧了?”以柳覺得自己有理,語氣更加堅定了三分。
青衣苦笑,自己隻是還想問王爺有什麼吩咐的沒,怎的成了燈籠了?隻是他也不解釋,他領教過以柳的脾氣,知道自己越是解釋越是麻煩。
上次泛舟的時候以柳讓他弄些魚上來,於是他插了一條以柳還嚷著要,一直插了十幾條,卻隻是每人吃了一條。下船的時候又不好將死魚扔在了河裏,自家王爺問起,自己解釋了一句,這妮子卻是連聲說著:“別聽他胡說。青衣想要賣弄他的武藝,結果一下子弄出這許多來,待會兒讓他自己捧著回去!”
那日,青衣第一次成為“賣魚郎”,被人一路看到了破塵樓方才作罷。
“好了好了,知錯就好了。”以柳大度的擺了擺手說道:“以後見著這事兒,機靈著點兒,你多學學你家王爺,多會討女孩子歡心呀,你就是榆木腦袋!”
“我怎麼是榆木腦袋了?”饒是青衣再聰明,也抵不過以柳的思維,頓時納悶道。
以柳托著腮幫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裝作理直氣壯的模樣道:“我說是就是,榆木腦袋!你要是不應,我就告訴你家王爺,說你欺負我!”
青衣隻好點頭承認了這個不是事實的事實。
以柳見到了,便“咯咯咯”的捧腹笑了一陣子,說道:“你說我家小姐和你家王爺在裏麵說什麼?”
“不知道。”青衣覺得自己還是少說為妙。
“我覺得他們兩個應該在裏麵玩親親。不然怎麼會讓我們出來呢?”以柳望著天,蹙著眉,做沉思狀。
青衣吸了口秋天的冷氣,心裏卻想,是你自己要拉著我出來的,並非是他們要你出來的,可是這話卻是不敢當著以柳的麵說了。
“青衣。”
“恩?”青衣應聲道。
“青衣。”
“我在。”青衣不解的看著以柳。
“青衣,你說親親是什麼味道的?”以柳做癡呆狀,依舊望著雲也霧也的天空。
“……”
“青衣。”
“……”
“青衣?”
“我、在。”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耶。”
“……”
“是不是說每天回去會想著一個人,就是喜歡一個人了呢?”
“……”
“青衣你說呀?”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