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有辛參加某個北極考察團。考察團裏都是名牌大學的教授,研究所的科學家,記者。當然我是既不是科學家也不是教授,我是記者。並且是某個大報的記者。比起那些教授科學家,我是非常自卑的。幸虧那些教授科學家個個平易近人.幽默父風趣,才讓我很快融入那個團隊中。
在北極考察的確很艱難,不過我們咬緊牙關度過一個又一個難關。可是最後不辛的事發生了:我們原定計劃考察15天就回去,可是到了15天後,我們卻迷失了方向。那時我們的食物已經吃完。
我們不得不餓著肚子尋找方向。可我們一次又一次失敗了。無論如何我們就是無法走出去。但我們從沒有放棄。
第五天,一個著名的老教授餓死了。臨死時,他流著淚說:“如果你們還是走不出去又找不到東西吃的話,我死了,你們就吃了我吧!”他說完就平靜的閉上眼睛。我們都掉下了眼淚—不僅是為老教授流,也是為自己——怕自己步他的後塵。
晚上,我看見有人向老教授走去。他在那裏搭起了帳篷,猶豫的點起了火。這時,老教授的弟子爬了過去,跟那人吵了起來。大家都或爬或走了過去,除我之外。最後,他們平息了。
難道他們真的準備吃人?我爬過去。我發現他們眼裏到冒著綠色的熒光,像一隻隻的餓狼,再也看不見他們眼裏的睿智和從容。此時,有人拿起刀朝老教授的身上砍去。我罵道:“畜生!”便走過去搶了他的刀。他們全部呆呆的看著我。
過了一會兒,他們回過神來,紛紛勸我“想開點,他先前自己說的嘛。”“我們要活,隻能這樣”“我們全都吃,都保密,誰也不知道呀。”“他的弟子都沒有反對,你多管閑事。”
我什麼也沒有說,拿著刀,守著他們,他們也不敢亂動。
第六天,一架尋找我們的飛機終於救了我們。
下了飛機,我們把老教授送進了醫院。
安頓好老教授後,他們把我帶到某個房間說有事跟我商量,其中的一個人悄悄的離去。
他們請求我替他們保密,千萬不要對別人說那晚他們要吃人的事。我點點頭。
這時,剛才出去的一個人進來了,後麵跟著一個醫生。那人用手指指我,然後全屋子的人都走了,醫生對我說你等一下。我沒有動,看著他。他趁我不注意,一針打在我屁股上。我罵道:“你有神經病呀?”我說完,就感到頭昏,然後昏倒。
醒來後,我發現我被關在一個安靜的房子裏麵。我大吼大叫,可是沒有人理我。
過了一會兒,一個護士跟我打針,她就像哄小孩子一樣。打完針後,她又哄我吃藥,我看了看藥品說明書。天啦,治療精神病的藥品。我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第二天,一個醫生跟我做“治療”。
“你好。”他和藹可親的說。
“你好。醫生,我沒有精神病。”
“哦,是嗎?來這的人都說自己沒有說。”
“你聽我解釋。那幫人陷害我。他們怕我泄露他們的醜事。那晚,他們餓得想吃死去的老教授,全都準備吃,就在有人拿刀的時候,我去奪下了刀......”
“你還有妄想症,還有幻覺。麻煩了,你問題很大,要我院最有名的精神醫生來給你看看。”
......
我終於明白:沒有人相信我。於是我被關了一個月後,對給我做治療的醫生說:“我是撒謊的。我沒有病。我說他們想吃人是為了自己出名。我誹謗他們,我卑鄙......”
最後,我終於出院了。那些曾經想吃人的人都來送我。醫生們都誇獎他們說:“有氣量!別人侮辱你們,你們還這麼對他。”
晚上,我回到家裏。我對老婆說:“那些人真的想吃老教授,已經拿刀了......”老婆打斷我的話說:“你的病還沒有好啊,是不是還想在醫院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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