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凱皺了皺眉：“應該沒有吧，就我們醫務室的袁醫生說我是被當成低血糖送過去的。”
孫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這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以製造自己不在場的證據，對嗎？”
程凱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你在說什麼？我和趙老師無仇無恨，我幹嘛要加害於他？退一步講，我為啥要在我的咖啡罐裏麵放什麼抗抑鬱藥啊？我又沒有抑鬱症，從哪裏買藥呢？”
孫成不為所動：“我們已經派人去你家中搜查了，但願你家中沒有此類藥物。”
程凱冷哼一聲：“隨你們怎麼查，我沒做過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孫成話鋒一轉：“那我問問你，你有沒有得罪過其他人？”
程凱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我們辦公室的人都對我特別好，沒有鬧過任何矛盾。”
孫成的眼神更加深邃：“那學生呢？”
程凱想了想：“學生？沒有吧，我和學生們相處得都很融洽。”
孫成不依不饒：“那你們班有沒有退學或者精神方麵不是很好的學生？”
程凱仔細回憶了一下：“沒有這方麵的學生，前幾天倒是有兩個學生吵架，是趙老師負責的二班學生，其他的沒有任何異常。”
孫成輕輕合上手中的筆錄本，目光如炬地看著程凱：“也就是說，你沒有得罪任何老師，也沒有得罪任何同學，對吧。”
程凱挺直了腰板：“是的，我敢肯定，沒有得罪任何人。”
孫成突然拿出一本數學教學課本，掀開第一頁給程凱看。那上麵赫然寫著程凱的名字，字跡工整而有力。程凱看了一眼那本書，點了點頭表示是自己的教材。
孫成的聲音低沉而神秘，如同夜色中輕輕搖曳的燭火，帶著一絲不可言喻的陰冷。“這裏麵寫滿了詛咒的話，你知道嗎？”
程凱聞言，臉上瞬間布滿了疑惑，眉頭緊鎖，仿佛被一片突如其來的迷霧所籠罩。“什麼？詛咒？什麼詛咒？我怎麼不知道。”他的聲音裏滿是驚愕，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仿佛是在麵對一個荒誕不經的玩笑。
孫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深意。“那你自己看看吧。”他輕輕地將那本教材推了過來。
程凱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掀開了教材，他的目光落在書頁上，瞬間凝固了。裏麵，基本每頁都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你去死吧”的類似句子，那些字跡扭曲而猙獰，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力量，讓人不寒而栗。
程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他抬頭看向孫成，聲音顫抖地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前天我上課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孫成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銳利，直射向程凱，帶著幾分審視與探究。“那昨天你沒有用教材嗎？”
程凱的神色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他輕輕撓了撓頭，說：“昨天我在醫務室，課程和別的老師調換了，所以我沒用過教材。”
孫成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他緩緩開口，聲音平靜而深沉：“好的，我們知道了，你自己在這裏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