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士兵們都放下了武器,陳棟不屑的對白祖武說道:“半獸人,不要以為你們攻上了舊日城的城牆,打開了舊日城的城門就能夠勝利了。”
聽到陳棟的話,白祖武笑著問道:“如果這樣還不算是勝利,那麼怎麼樣才算是勝利呢?是我們將你們陳氏家族誅滅,將陳冬寅那個老家夥殺掉才算麼?”
“哼,等你們有能力攻下舊日城堡壘再說吧。”陳棟撇著嘴說道。“攻下舊日城堡壘?舊日城堡壘是什麼?”白祖武問道。
雖然聽到了白祖武的話,但是陳棟這一次卻沒有回答。白祖武就對一個人類士兵問道:“和我說說,舊日城堡壘是怎麼回事。”
看到白祖武和自己說話,那個人類急忙說道:“那是一座十分堅固的堡壘,就在舊日城裏麵。族長他們這些直係血脈都住在那裏。”
“嗬嗬,你看,沒有你,我一樣能夠知道,現在我就去看看那個舊日城有多麼厲害。”白祖武說完就讓自己的士兵押解著陳棟,一起去看陳棟口中的舊日城堡壘。
起初白祖武對於這個舊日城堡壘並不在意,在他看來,城池都可以輕易得到,一座舊日城堡壘,又怎麼能夠抵擋住半獸人進攻的腳步呢?但是在真正的看到了舊日城堡壘之後,白祖武卻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了。
在舊日城堡壘的周圍,挖掘了三道深深的壕溝,在壕溝裏麵還有著尖銳的木樁。白祖武相信,即使有著盔甲的保護,但隻要掉下去,一樣會沒命。舊日城堡壘所有的建築都緊緊的連接在一起。
舊日城堡壘的大門是用鋼鐵打造的,即使使用攻城錘,也不可能輕易的將其撞破。而且白祖武還看到舊日城堡壘到處都是黑洞洞的射擊孔。白祖武完全能夠猜到,隻要自己的半獸人軍隊發動攻擊,這些射擊孔中就會源源不斷的射出弓箭。
最讓白祖武擔心的是,白祖武看到在舊日城堡壘的城牆上剛剛的懸掛著很多酒壇。白祖武當然不會認為人類都將美酒掛在牆外,那裏麵一定裝著一點即燃的火油。即使自己的軍隊攻上去,也會被這些火油燒死。
雖然還沒有對舊日城堡壘發動正式的攻擊,白祖武並不知道舊日城堡壘到底都有哪些防禦設施。但僅僅這些暴露出來的防禦設施就已經足夠讓白祖武感到驚訝和懼怕的了。
“今天對舊日城堡壘的攻擊取消了。”白祖武突然說道。
“什麼?為什麼取消?”一旁的鄧克勝有些不滿的問道。原本白祖武讓自己帶領軍隊攻擊舊日城堡壘,但是現在卻突然取消,自然會讓他有些不高興。
“因為今天死的半獸人已經夠多的了。”白祖武說完沒有在理會鄧克勝,直接離開了。
當天夜裏,陳步元急匆匆的走進了白祖武的帳篷裏,說道:“陛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看到陳步元之後,白祖武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來了對陳步元深深的鞠了一躬。看到白祖武的動作,陳步元急忙跑過去扶住白祖武說道:“陛下,您這是做什麼?”
被陳步元扶起來的白祖武說道:“我這是為今天的事情向軍師賠罪。在知道陳虎死後,我就失去了理智,帶著半獸人軍隊衝鋒。那個時候軍師阻攔我,我卻一把推開了軍師。”
“今天我們損失了一萬多名半獸人士兵,而且是最為精銳的半獸人士兵,如果不是我的莽撞,他們是不會死的。”
聽到白祖武的話,陳步元心裏的埋怨立刻就消失了,對白祖武說道“其實今天的事情,仔細想來,陛下的做法還是正確的。如果我們慢慢的攻擊,恐怕損失也不會小,而且還很有可能會死去更多的士兵,浪費更多的時間。”
雖然陳步元這樣說,但是白祖武當然知道這是陳步元在安慰自己,就說道:“軍師不用安慰我了。慢慢的攻擊,哪怕是損失更多的士兵,但是我們的精銳軍隊絕對不會承受這樣巨大的損失。現在我們精銳盡失,已經沒有和人類軍隊正麵抗衡的資本了。”
“陛下,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和你說一下人類的動靜。”聽到白祖武的話,陳步元才想到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急忙說道。
“有什麼動靜?我想鄧鬆南那個家夥在我們攻下舊日城,殺光陳氏家族之前,是不會有動靜吧。”白祖武笑著說道。
“不,您說錯了,陛下。”陳步元說道。“錯了?哪裏錯了?”白祖武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