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兩人晃悠悠的醒來,這一刻朱雀帝國開來了帝王傳承的祭祀大典,整個朱雀城喧鬧吵雜,一片歡慶,飛鐵騎著一丈青,不由的暗歎:“權利是人原始的欲望,朱雀帝國的女人稱帝,自然地位崇高,權利對於女人來說真的如此重要嗎?”
關飛坐在雙鬢刁金虎的背脊之上手裏提著酒壺,不停的喝著,腦袋昏昏沉沉的,聽到飛鐵的感慨,扭頭看了看飛鐵,嗬嗬的笑了兩聲,接著砰地一聲酒壺掉落在地,趴在雙鬢刁金虎的背脊之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我能感受的到,主人的心在承受著煎熬,火舞成為帝王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哎……”雙鬢刁金虎歎息道。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現在應該做的等小飛醒過來遠離這裏。”飛鐵說過喝著一丈青加速離開朱雀帝國帝都,雙鬢刁金虎緊緊跟上。
飛將鎮是朱雀帝國邊陲的軍事重鎮,這裏是朱雀帝國附屬國交通貿易樞紐,交易各國特產,飛將鎮由於是軍事與商業一體的重鎮。
飛將鎮四麵環山,鎮子外環繞著一座城牆,連綿幾百裏,圍繞整個飛將鎮,正好卡住通往朱雀帝國的咽喉。鎮子內的繁華應有盡有,客棧,兵器鋪,交易行等。
由於處於邊陲,鎮子十分尚武,在飛將鎮最多的就是鐵匠鋪,最有名的當屬飛鐵的鐵鋪,乃飛將鎮第一鐵匠。
整個鎮子朱雀帝國的子民可謂是全民皆兵,由於地處偏遠,居住在飛將鎮的子民都是曾經軍隊裏退役的老兵,飛將鎮雖然小,屯兵幾十萬,這裏的士兵可以結婚生子,在這裏居住。
自朱雀帝國成立以來,飛將鎮的人口不斷增長,人口加劇到斤千萬人口,所謂飛將鎮其實與一個一等子爵的封地差不多。
一個月後,飛鐵與關飛回到了這裏,踏入飛將鎮猶如往常一樣,一批批由百夫長形成的百人士兵巡邏在飛將鎮內,維持著飛將鎮的治安。
雙鬢刁金虎在飛鐵的鐵匠鋪停足,在鐵匠鋪上方掛著一個招牌:“鐵匠神鋪”這個名字由飛鐵的祖父所得,被稱為鐵匠之神,代表著這個鐵匠鋪曾經的輝煌。
“回來了!”關飛看著熟悉的鐵匠鋪感慨,跳下雙鬢刁金虎的背脊走入期內,飛鐵捧著夫人的牌位麵帶悲傷。
“父親您回來了!”一個年輕人從鐵匠鋪內奔出來,看起來二十歲的模樣,穿著一條白色殘酷,光著上身,皮膚顯得墨黑帶著光亮,神情中帶著急切。
“龍兒!”飛鐵的語氣中帶著關切,然飛龍卻東張西望,神情更加的著急:“母親呢?”
“啊啊啊!”飛鐵悲傷的哭泣起來:“龍兒啊……”在飛鐵的哭泣中斷斷續續的講述了一切。
飛龍身體僵直的看著父親手中的牌位,砰地一聲跪倒在牌位的麵前,接過牌位嚎啕大哭:“娘……”一聲大喊直穿雲宵,穿透人的心靈,這種悲傷不由的讓聽見它的人心頭一顫,頓足停頓,哀歎一聲。
飛龍緊緊摟著母親的牌位,被關飛攙扶起來:“起來,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