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看天空突然下起的雨,於是來到了一家小店買了一把雨傘。而陶靜卻一直不顧天上所下的雨,為了不讓陳昊有所察覺,甚至連傘都沒有買,一路上淋著雨跟著陳昊來到了一個自己都未曾來過的地方。周圍是交錯在一起的樓房,而樓房之間的小路則像是迷宮裏麵的路網一樣,不知道每一條路通往什麼地方。陶靜看到陳昊在這裏不停地拐彎,似乎對於這個地方很熟悉一樣。於是自己也跟著陳昊拐來拐去,但是過了一會兒,陳昊便從陶靜的眼裏消失了。這一下陶靜心裏麵開始慌了,陳昊不見了,剛剛來的路又忘記怎麼走了。於是,陶靜也隻好自己憑借著記憶在這裏尋找一些剛剛殘存在腦海裏麵的標誌。
突然,陳昊撐著傘出現了,看著滿身雨水的陶靜說:“你在幹什麼?跟蹤我嗎?”
陶靜看到陳昊,似乎也看到了一點希望。但是陶靜潛意識裏麵卻覺得這種希望貌似很是渺茫。陶靜麵對著陳昊,回答也不知所措:“我。。。。。。我。。。。。。”
就在這時從陶靜背後突然出現早上所見到的黑衣女人,在陶靜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她就用手帕捂住了陶靜的嘴,陶靜的雙眼便立刻產生了困意,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這時候黑衣女人對陳昊說:“怎麼處置?”
陳昊:“你先回去,這裏我來處理。我過一會兒再過去。”
那個女人點了點頭,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消失在了這個漆黑的小巷。陳昊抱起躺在地上的陶靜,離開了這個巷口,找了一個離這裏比較近的旅館,把陶靜安置下來了。
餘俊賢看著天空下起豆點般的大雨,並且還越下越大,加上打雷閃電,餘俊賢便準備打個車去舅媽的家裏,也不想再去找了。就在餘俊賢轉過頭的那一瞬間,那個聲音又再一次響了起來,餘俊賢剛剛腦海中一直飄蕩的音色終於有了確定的人選——吳夢怡。
於是餘俊賢便又折回去,因為他斷定了吳夢怡現在肯定是有危險了。餘俊賢便回憶著聲音的方向,飛快地跑了過去。中途,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餘俊賢的麵前,對著餘俊賢說:“你是找她嗎?”
餘俊賢便按照黑衣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吳夢怡此時正被幾個黑衣人壓製住了,她看到餘俊賢過來了嘴角也慢慢開始露出了微笑而沒有說出一句話。
這時候餘俊賢麵對著這些黑衣人似乎也並沒有產生畏懼的心理,而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是在找她,把她放了。”
那個對著餘俊賢的黑衣人扭頭轉向吳夢怡周圍的幾個人,對他們晃了一下頭。於是那幾個黑衣人便放下吳夢怡,直接衝向了餘俊賢。雖然餘俊賢身上是有幾斤肉,但是那幾個黑衣人也並不是吃素的,幾下子便將餘俊賢給打倒了。吳夢怡看著那些黑衣人的目光全部都盯在了餘俊賢的身上,於是便趁著黑衣人不注意,逃走了。然而,倒在地上的餘俊賢看著逃走的吳夢怡,嘴角微微露出一點笑意,而眼角卻慢慢湧出了悲傷的淚水。
宗政朔帶著已經哭暈過去的蘇子櫻回到了威海嘉城。不過,麵對著滿身都濕透了的蘇子櫻,宗政朔想要為她換洗一下,但是怎麼也都是下不了手。於是,宗政朔便撥通了手機上的一個電話,說了一句:“你快到我這裏來,有事要你幫忙。”
不一會兒的功夫,宗政朔的門鈴聲便響了起來。宗政朔打開房門,隻見一個亭亭玉立的二十歲少女出現在門前。畫著眼線,帶著美瞳,瞄著眉毛,披散著長長的黃色頭發,脖子捆綁著一條閃耀著白光的鉑金項鏈。又長又重的耳墜硬生生地將耳垂向下拖了很長的距離,不注意的人還誤以為那條黑色的耳墜是這女子兩腮的頭發呢。十根手指上不規律地戴著鑲著翡翠或者鑽石的鉑金或者黃金製的戒指。全身的衣服似乎是開起了盡量少穿就少穿的格式,兩條堪比鉑金般白皙細長的大腿總是讓人感覺時不時地會擠出水來。手臂上挎著一款LV的限量版女式手提包,將塗滿了彩色指甲油的指甲對著宗政朔說:“你是叫我來的嗎?”
宗政朔:“到我這裏來你不用打扮得這麼花俏吧。”
“宗政哥好不容易叫我來一次,豈敢用素顏前來?”
宗政朔:“現在都快晚上十點了,我叫你來能幹什麼?”
“就是這麼晚來才有事情幹的嘛!”
宗政朔沒有再跟著她胡扯,拉著這個女人就來到了躺在皮革沙發上的蘇子櫻旁邊。“她被雨淋濕了,幫她擦擦身子,換洗一下。”
這時候這個女人一把把手提包扔在了蘇子櫻旁邊,對著宗政朔大叫了一聲:“你叫我過來就幹這種事情?”
宗政朔:“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事情啊?”
“我才不幹這種事情呢!你自己做吧!”
宗政朔摸了摸這個女人的後腦勺,說:“好了!乖!聽話!我以後請你吃飯!”
“就光吃飯嗎?”
宗政朔:“那你還要什麼?”
“你看我今天過來,浪費了我好多的化妝品,這個你得補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