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方寸天,她叫北靈雨。我們是來自中國的修真者。”葉銘介紹道,同時走向周薰雨給他分配的座位。羽裳將帽子摘下,簡單的做了個鞠躬後,坐在葉銘左邊。
這時,羽裳傳音給葉銘說道:“我有點後悔在此之前沒有學英語,現在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葉銘聽了以後,說道,“嗬嗬!”
“滾!”羽裳笑罵道。
葉銘對她笑了笑,然後笑道“我認為我可能在這裏呆幾年,我感覺神輝這裏有東西呼喚我,所以你要想在這裏的話,你可是要趕快學會英語啊。不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隻好由你了。”
羽裳想了想,道:“那我還是回去吧,反正…要不這樣吧,我去藏天戒中修煉,你愛咋地咋地。”
“那,就這樣吧,到時我會來找你的。”葉銘道,說罷一揮手將羽裳收入了戒中。然後他向著感應的地方走去。
神輝學院之後,有一座高山,山上小草才剛發芽,整座山顯得一片嫩綠。葉銘尋著感應就來到了這座山前,在遠方看著這座山,感覺這座山很秀麗,但葉銘站在前方卻感覺無比壓抑。
他感覺到一股來自亂古時代的風(將時代分為虛古即遺忘時空,新古即古紀和新紀的合稱,亂古即太初和太虛前期,荒古即太虛後期和太荒,太古,上古即無盡時代和玄元時代的合稱)。但他在那感應下進入了這座山裏。
“莫非這座山經曆了亂古,荒古,太古和上古四個時代。”葉銘道,不知怎麼回事,這座山給他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好像來過這裏。但他也沒有多想就進入了這座山裏。
“萬丈靈山?難道是這座山的名字。曆經漫長歲月,竟被摧殘成這樣。”葉銘看見一個石碑,上書四個血紅的繁體的大字,萬丈靈山。他在碑前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看見碑後竟是有著幾個的小字。
“聖皇去了,無情帝去了,聖君去了,空留我一人。——帝尊留字,記新紀末年天地劫”葉銘卻看到這幾個字,心中卻是驚起滔天波瀾。聖皇、無情帝、聖君、帝尊這幾個名字卻是如此強大,新紀末年,那該是有多久遠的歲月了。
葉銘久震未平,接著他繼續向前走去,突然起了一陣狂風,迷了葉銘的眼睛,接著他感覺被一股強大的托力托了起來,。
“呼~呼~呼~”最後他隻能聽到風的聲音在耳邊呼嘯,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山洞裏,“這裏……是哪裏?”
“你來了!”一個無力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尋著聲音找到了來源,“好久不見了,上一次見麵是在太古了吧。”
那是一個白發蒼蒼但是麵色光滑的男子,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葉銘也不會相信。這個男子心髒上插這一把斷劍,鮮血將他腳下的土地都染紅了。在他的麵前,是一個黑色的古樸小鼎,上麵用甲骨文書寫了三個大字——神農鼎。
“不要驚訝,這把劍是我自己插進去的。隻有這樣,我才不會太過悲傷。”男子無力的開口道。說罷他抬起手將劍拔了出來,接著,葉銘看到一道混沌的光閃爍著,眨眼間,傷口就愈合了。
“這是……”葉銘實在看不出來這是什麼秘術。
男子看出了他在想什麼,道:“不過是混沌術而已,隻是依靠我的混沌骨發動的秘術。”
“混沌術,混沌術,混沌術,混沌……你是誰?”葉銘呢喃了幾句,感覺極為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聽到過的,於是他便直接問了這個男子。
“你應該知道的,你應該知道的……我是神農,薑瀾羽。”男子無奈的回答了葉銘,葉銘仍然感覺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挺熟悉的,但記不清了。”
神農這個名字是如何熟悉,華夏漢族之祖炎帝。
“你也可以叫我,帝尊。”薑瀾羽沉默中又來了一句話。
“帝尊!”一句話驚起驚天浪濤。葉銘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這是薑瀾羽伸出一隻手,在葉銘眉心處點了一下,葉銘頓時感覺昏昏欲睡,漸漸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