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對靜飛,正平還是故意做出了一副驚恐萬狀的模樣,苦著臉說:“怎麼是你呀?哎呀!麻煩了,該走的沒走,不該來的卻來了。”他的小把戲逃不過靜飛的眼睛,看出正平又在逗自己,也是一臉嚴肅地說:“哪個該走啊?誰又不該來呀?”
說著推門就往屋裏擠,正平卻用力把她擋在門外,並回頭衝屋裏嚷:“小情-人,快藏好,我老婆來捉-奸了,千萬別叫她抓住你,她是一頭母老虎,我是她嘴邊的肥肉,誰要敢來吃我一口,一定會被她撕成碎片。快趴在床底下,不行不行!還是躲進櫃子裏吧。”
靜飛笑著說:“呸!別臭美,你哪裏是肥肉?頂多是一塊臭豆腐。”然後低頭從正平胳膊下鑽了進去,認真地對整個房間裏裏外外搜查了一遍,除了一堆亂糟糟像狗窩一樣的被子,什麼也沒發現。
正平雙手攏肩膀站在門口,說:“閔靜飛同學,你知道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是什麼嗎?”靜飛說:“不知道。”正平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就是捉賊沒捉到贓,捉-奸沒捉到雙。你飛馳千裏來捉-奸,結果卻捉到一個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好男兒。你是該失望啊?還是該高興啊?”
剛剛坐了一夜的火車,靜飛疲憊不堪,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說:“還行,對你突擊檢查的結果基本合格。”正平一臉委屈,說:“基本合格像話嗎?我認為我應該得滿分。我應該獲得最高獎賞。”
正平回身鎖死了房門,一臉壞笑地說:“最好的獎品就是你。”靜飛這才發覺,此時的正平幾乎是赤-裸著身體,一身健壯又健美的肌肉沐浴在輕薄的晨曦裏,如同一尊古希臘角鬥士的塑像,展示著雄-性的粗獷和豪放,連空氣裏也彌漫了一股逼人的陽剛氣息,一時間靜飛有點心慌意亂。
眼看著正平來到了她麵前,把靜飛攬進懷裏狂親亂吻,還將手探進她衣服裏摸索,靜飛急忙推開他說:“你不要這樣。”正平根本不予理會,如貓捉老鼠一般把她抱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圈,弄得靜飛頭昏腦脹。
然後他又兩臂一舒“撲通”一聲把靜飛重重地扔在了床上,靜飛一骨碌爬起來,隨手抓起一個枕頭朝他砸過去,趁這個空檔從床上跳下來撒腿往外跑。正平更加敏捷,先一把接過枕頭丟在旁邊,又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來又抱住了她。
靜飛雙腳騰空盡管用力掙紮也無濟於事,擺脫不了正平鋼筋鐵骨般的胳膊,正平這次小心地將她平放在床上,盡管動作稍稍輕柔了一些,還是不管靜飛的反對,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扣,露出了傲人的雙-峰,他微笑著撫摸著靜飛白-皙細-膩的軀-體。
反抗不得,靜飛轉而哀求說:“好平平,你別著急行嗎?以後我會給你的。”正平執拗地搖頭說:“我就不,我已經饒過你好幾回了,這一次堅決不能再放過你。久旱逢甘霖,我這裏正幹旱難耐呢,你自己把甘霖送上門來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靜飛沒辦法,隻能閉上眼睛接受了他的進攻。正平變成了一個勇猛的角鬥士,排山倒海般想靜飛壓了過來,靜飛被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壓迫的心慌氣短,倆手軟綿綿徒勞地在他背上亂抓亂撓,盡管有所思想準備,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她氣喘籲籲地說:“小壞蛋,你輕一點。”可正平顧不上她的呻-吟喊叫,沉醉在極度的歡樂享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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