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要替何西把關(1 / 3)

子農一點也不示弱,登時就罵道:“你特麼說誰有病?”

盧效峰並沒有真把他當成小舅子,聲音比子農更大:“我特麼說你有病。”

“你給我下來,你給我下來,我特麼寫詩,你管得著嗎?我特麼寫詩不比你強多了?你特麼天天去我姐單位門口守著,還趁著我姐腳脖子崴了,摸我姐,你這個流氓。”子農一生氣,什麼都說了出來。

滿宿舍的人都瞠目結舌,我靠,這料也太猛了。

何西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那天他和盧效峰在雕塑前把子農的姐姐扶上公交車,子農的姐姐慌得滿臉通紅,頭都不敢回,原來是這麼回事。

盧效峰一下被子農揭了短,這個臉可就掛不住了,他又不敢接茬,隻能嗷嗷地叫喚起來:“草你媽,你給我撒開,你給我撒開……”

兩個人就這麼幹了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了,宿舍的人全都給吵醒了,大家這個氣啊,罵罵咧咧地叫道:“幹什麼啊?有病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兩個人哪管宿友的抗議,悶著頭打在一起,揪耳朵的,拽頭發的,從宿舍北邊,滾到南邊,把盛水的桶子碰翻了,臉盆從臉盆架上撞下來,寂靜的夜裏,這些臉盆摔在地上的聲音格外大,把其他的宿舍的人都吵醒了,左右兩側的牆壁,被抗議的人敲得咚咚的。

不知道什麼人把燈打開了,大家罵罵咧咧地下床,把兩個人拽開,兩個人仍然氣勢洶洶地對罵著。這讓人們很奇怪:“按理說,大家都是大學生了,能在同一個寢室裏碰上,就很有緣分了,怎麼這兩個人就像上輩子,就是冤家似的,見麵就打呢?天下的大學,這樣的宿友,恐怕很難找到吧?”

還有一點就是讓大家很不理解,子農怎麼看,怎麼文質彬彬的,還有點陰柔的氣質,怎麼打架的事,一點都落不下他呢?

相比大家的好奇,何西更多的是擔憂,這個宿舍有兩個人,讓他擔心,一是老大趙誌範,總是在拿槍瞄著別人,誰都是他的獵物,能收服的就收服了,不能收服的就幹掉。

這樣的人放在前世,何西不怕他。但是放在現在,何西還真不敢惹他。他動不動就要給別人扣帽子,動不動就要往政治上靠,這可不得了。

SD人認真,認真到了做事過激的程度,古代的易牙為了讓國君心無遺憾,把自己的兒子蒸熟了,送給國君吃。曆史上的多少個大事件,SD人總能折騰出點讓人啼笑皆非的情節來。

你說,不能私藏糧食,凡是糧食都要上交國家,那麼SD人就是守著糧食,也絕對不吃一口,而且,還是最好的監督,哪怕是自己最心疼的兒子和孫子吃一口,都堅決不行,都會按照刑律,處以各種刑罰。

他們對上級有點類似於僵屍般的忠誠,隻要把SD人動員起來,他們就是衝在最前麵的那夥人。

SD人還最願意教訓人,K先生和M先生都出自SD。

所以,這個宿舍裏,在現實的氣候環境下,何西最怕的就是趙誌範,寧肯被人嘲笑,也要在他麵前裝孫子。

最近輿論風向上,已經有跡象了,從曆史上說,最後收口是一定的。

何西擔心徐景輝和李維芳,兩個人都是大嘴巴,平時裏在宿舍裏談論學術問題,或者表達自己的觀點,言論太過於大膽了。

李維芳是個熱心人,無論是什麼主題,他都喜歡參與,徐景輝不同,他純粹是學術方麵的死硬分子,心裏想的什麼,臉上就表現什麼,認可你怎麼都好說,要是不認可你,當麵就告訴你。

兩個人根本瞧不起老大趙誌範,上次在宿舍就吵了一回,而且趙老大咬牙切齒地說過:“證據足了,就給他們報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