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一個充滿了瘟疫、迷信、宗教、騎士的時代,人們因為海盜還有暴民而完全的上下級扭曲不斷。貴族們隻遵從自己的上級,而最上位的領主卻也隻能獲得最低級的征兵權限。
我的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我主上的主上不是我的主上。一杯毒酒一輛破碎的馬車,被引爆的肥料還有墜落城牆的年幼者。混亂焦灼的中世紀就是如此的人吃人,但是這個世界卻不僅僅是人吃人那麼簡單罷了.
而在一處荒蕪人煙的山路上,一條蔚藍色的線在半空中凝聚。然後僅僅隻是片刻就從線變成了麵,依靠著線組成的詭異魔法陣也是從中探出了自己的運送之物。一頭金發的巨/乳少女也是被直接拋到了地上,同時在少女身邊一股慘淡的白色幻霧也是一下子飛了出去。
“回來了嗎.”從地上爬起來的格洛麗亞微微的揉了揉額頭,終於回到了這個被紅世侵蝕的世界之中。但是為什麼自己總是感覺自己好像少了什麼一樣呢?“紅本我們現在在什麼時候?”
“距離離開的時間點不過三個月,兩個世界之間的時間完全不同等.”距離與那紅世之王約定時間還很長遠,現在去找他也有點過早。“那麼可以準確的確定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嗎?”之前詢問紅本的時候由於這個世界的動蕩感因此時間查探有些不準,而現在對於那個金蘋果的研究應該可以正式確定這個世界的時間了。
“現在為1191年7月左右,根據金蘋果的曆史信息表明。由於這個世界的扭曲過大,上次判斷誤差在41年左右。不排除是紅世之徒吞噬存在造成的時間扭曲.”紅本用著自己機械的聲音重複著研究得出的資料,而紅本冷漠的聲音讓格洛麗亞好像有些不適應。但是在她的記憶中紅本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那麼,繼續我們的旅途吧。”冷漠的格洛麗亞也是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紅本畢竟隻是本筆記本,擁有感情什麼的因該隻是自己的妄想吧?這麼想著的格洛麗亞也是將紅本塞回了旅行箱之內,然後看著周圍荒山野嶺的跡象隨便選了個方向走了過去。
然而格洛麗亞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的右手是那麼的完美無瑕,以及缺少著某種異常的物質。仿佛是天生如此的完美玉手甚至是抓著紅本的時候,紅本都無法發出人性化的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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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遠離人煙的破敗小村之內,已經感覺不出能住人的村落中。一名有著金色長發的身影也是快速的衝入了破舊的教堂之內,並且金發身影也是第一時間就衝到了倒在了教堂中央的一道黑色身邊邊上。
“醫生,醫生?”耳邊傳來了少女的呼喚,疲倦無力的身軀也是抖動著眼皮。艱難的睜開了眼皮的.是我嗎?我正在躺在地上無力的掙紮開眼皮嗎?那麼我又是誰?我在這裏幹啥?我又為什麼會突然思考這些問題嗎?
“那個.”少女的聲音明顯帶著緊張以及不安,到底是為什麼呢?我.不,自己與其是有什麼特殊關係嗎?
“恩.”身體開始充滿了力氣,剛剛是自己因為睡的太死而無法恢複身體嗎?還是說自己已經累的開始中風了呢?
“醫生你沒事吧?你倒在教堂中央了啊.”少女的聲音讓自己的腦袋稍微冷靜了一點,右手喂喂摸了摸自己的麵.異常的堅固以及圓滑,不過雙眼前的鏡片告訴著自己,自己實際上是在帶著一個麵具的。並且隨手摸了摸麵具猶如鳥嘴一般,而自己的雙手也是帶著染血的白手套。
“沒問題.”鳥嘴麵具嗎?這應該是出現於16世紀為了隔開細菌而製作的麵具,但是自己不應該在12世紀的時間嗎?等等,我為什麼會認為我在12世紀中?而且我又為什麼知道16世紀研發的東西?腦海中的疑惑一個接一個的延伸著,而緩緩走到了身後講台上。
視線看到了之前呼喚自己的少女真身,一身不算富貴卻也有珍貴的服裝此刻已經破破爛爛。而且少女的身上還有著黑色的皮膚猶如染上了墨水一般的漆黑,那是黑死病來自老鼠的疫病也是上帝的懲罰。啊,腦海中稍微有了點記憶了,自己是一個醫生一個與黑死病戰鬥在最前線的醫生。而麵前的少女則是自己找到這個村子中唯一一個剩下的活人了,但是以這個時代的醫療而言治療黑死病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話,除非真的是神顯露神跡才可能解除。
“醫生,你是不是因為我而太勞累了?其實我真的一個人可以.”麵前的金發少女在充滿著驚慌的說著,不並非如此。自己並非是因為麵前的少女而累倒的,但是自己為什麼會倒在教堂?而且自己為什麼會.不,沒什麼了腦海中的記憶就像是一片的空白。除了讓人詭異的資料片羽,就隻是一大堆什麼來自22世紀的醫學資料,根本就無法讓自己認為這和自己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