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一上午誰也沒理誰,這一上午叫個無聊,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逗她了,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上午終於放學了,我走出學校後,卻沒發現大黃貓的影子,“嘿~奇了怪了,我讓它別送我了,沒說不來接我呀,去哪了呢?”我一個人自言自語道:“算啦,不管了,回家!”
回到家我一進門就問我媽:“媽,貓咪在家嗎?”
我媽正做飯,很忙的樣子,頭也沒回地回了一句:“沒看見。”
看見我媽正做飯也就沒再打擾她,便自己找了起來,裏裏外外找了個遍也沒有,我更納悶了“它跑哪了?”
帶著疑惑,吃完飯就又到了學校,又是一下午的無聊,終於熬到了晚自習。
在晚自習正寫數學作業的時候,我畫錯了圖,就從筆袋裏拿橡皮,可是偏偏屋漏又逢連夜雨,我橡皮丟了,這丟的叫一個寸,我翻了翻筆袋,期望有一絲希望出現,可現實終歸是現實。
找了一會沒找著,看著這畫錯的地方先是一頓自責:唉~馬如龍呀馬如龍,你說說你,畫個圖也能畫錯,畫錯就畫錯吧,你橡皮還丟了,你怎麼不丟自動筆呀,你說你丟就丟吧,還把石麗君惹生氣了,唉~然後又是一頓冥想:問她借?可是怎麼張口哇,都這局勢了,我要張口這麼打我自己臉麼,問旁邊的同學借?有不是很熟,唉~
我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辦法,索性仿照我小學的時候把,就用手搓,雖然一搓黑一片,但是也沒其他辦法了,嗯!說幹就幹,我就一直用手在那兒搓。
在旁邊的石麗君早就看出來了,拿出橡皮,滿不情願的說:“沒橡皮啦?給,用我的吧。”說著邊丟到了我的桌上。
我聽出她這口氣,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氣已經消了,趕緊順勢下台。接過橡皮,對她低聲而又很誠懇的說了謝謝:“謝謝啊!”
她似乎聽的不是這句,還是帶著些情緒說:“沒事,沒事。”
我緊接著用剛才的語氣誠懇的道了個歉:“對不起啊,我做的用點過了。”
她的情緒明顯有了轉變,似乎有一絲喜悅:“沒事,再說我也有不對,我不應該撕你書的。”
“那不是一頁白紙麼,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怨我,怨我。”我就像搶功勞似的搶著承認是自己的錯,她也一樣:“怨我,怨我。”我又搶回來:“怨我,怨我。”經過幾次的爭奪錯誤,又差點“打起來”,我們互相相視而笑,沉悶的氣氛終於被笑聲驅散,而微笑也打破了僵局。
我趁熱打鐵,說了些暖心的話:“其實吧,我覺得這真正的友誼,是再經曆過坎坷以後,還能如初,這才是真正的友誼,你說呢?”我拋了個眼神給她。
她眼睛一瞪,嘴角上揚,蹦出一個“嗯”字,足以萌華一個人,浮起的肉肉的臉蛋都想上去狠狠的捏一把,她可謂是把“卡哇伊”這三個字體現的淋漓盡致,我發覺她是越來越可愛了。
在小小的危機解除後,我們在濃濃的新感情中結束了這個晚自習,放學後,走到校門口,她給了我個飛吻,便留下張可人的笑臉離開了,我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僅僅隻是覺得和我關係不錯,才這樣的,更何況再加上她那種放蕩不羈的性格就更不稀奇了,這一吻,吻得很單純。
陶醉了半天,我回過神來,發覺大黃貓還沒來:“它去哪了?這不對勁呀?下午沒回去,晚上也沒來接我?怎麼回事?”
回到家,定睛一看,大黃貓早已蜷縮在床上不動了,我心裏尋思著:你倒不錯,趁家裏沒人偷懶來了,出去都幹啥了?我走過去一把抱起它,突然就感覺不對勁,大黃貓腿上濕濕的,黏黏的,這時大黃貓也醒了,有氣無力的喵了一聲,眼睛也睜不起來,似乎在說:主人你回來了?
我顧不得這麼多,趕緊一看它的腿,全是血,我整個腦子嗡的震驚了一陣字,脫口而出:“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