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唐詩不明白,為什麼楚懷生偏偏對這項事業這麼熱衷。

在股東大會會長選舉之前,肖楠提議然給所有人先休息一下。

慕容楚拉著唐詩的手,絲毫不顧其他人的看法就走了出去,她的步子邁的有些急,把唐詩拉到角落裏的時候,她像個沒有搶到糖的孩子一般,跺著腳,快要哭了一樣對唐詩說,“怎麼辦?怎麼辦?這樣我們就不會贏了,已經被高天成占了先機。”

唐詩對這件事情原本是淡然的,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會運用關係的高手,如今走到這一步他也是認了,隻是看見慕容楚這個樣子,他的心緒忽然被攪亂了。

一下又聽見慕容楚說出了先機兩個字,唐詩又覺得慕容楚還是沒有那麼蠢的。

“楚楚,這不是我們今天來這裏的關鍵,你要知道在盛天什麼才是最關鍵的,權利,隻要你擁有了,你就可以去操縱別人。”唐詩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的神色一下變的複雜起來,這樣的事情,他終於還是對慕容楚說出口了,唐詩穩住慕容楚的肩膀,他仔細的觀察著慕容楚臉上的表情,那種錯愕的表情,映在唐詩深邃的眸子裏,讓唐詩有些招架不住。

慕容楚咬著嘴唇,她明白的很,唐詩說的是什麼意思。

隻是她還不願意那麼早的去承認,這些年,她表麵上看著我行我素的慣了,可是心裏對於這樣的爭鬥也是理解的十有八九,她還記得她十歲那年,爺爺為她準備的生日宴會,不少小朋友為了能夠坐在自己身邊,居然還弄了一個什麼作為大賽,那個時候的慕容楚打心底裏厭惡這些東西,她幹脆跟慕容先生提議,自己要單獨坐,而且要坐的高高的。

那些人越是這樣慕容楚就越是不想和他們坐在一起,倒不是她自己清高。

而是她想離那些爭鬥遠遠的,她不是商品,不是你爭我奪就可以得到的。

“唐詩,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嗎?”

慕容楚剛才也聽叫肖楠說了一下關於選舉股東大會會長的規則,她知道自己的這一票對於唐詩來說是多麼的重要,隻要她這票,那麼唐詩的這個位子就是穩穩的了,隻是現在這麼想想,慕容楚卻覺得自己的心間有一絲微涼,她漸漸的開始覺得自己好像被下在了一盤棋裏麵,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位丈夫,慕容楚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是的。”唐詩微微的點頭滅有否認,他總是這麼坦蕩,他手裏的百分之十五再加上慕容楚的那百分之三十,完全就是穩贏了。

當初慕容先生就問過唐詩你想不想整個盛天的掌門人,當時唐詩聽到的時候,他眼眸裏放著光,那種光芒是慕容先生總來都沒有見過的,唐詩卻也不推脫,穩穩的說了一個想字,他在外漂泊了這些年,如今回到海市,怎麼會不覬覦這些東西,似乎隻有這樣唐詩才覺得自己是存在在這個世界裏的,他要成為一個萬丈光芒的人,他要掩蓋那些黑暗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