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回來了!”
金鑫一進門,就看到幾張陰沉的臉。
不用想,便猜到他們發現他沒去上班的事兒。
隻是不知道是碰巧知道,還是工廠裏有金父的眼線,亦或者是那個趙哥告訴金父的。
如果是趙哥說的,那他以後得小心了。
“金鑫,問你話呢?啞巴了?還是心虛了?”
“就知道你是個表麵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的小人,還說賺錢給我花,結果才做了幾天就請假。”
“虧爸爸辛辛苦苦幫你弄到進廠的名額,不知道感激就算了,居然還敢請假。”
“我看你是皮癢了,爸,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不然以後還不反了天了?”金寶兒唇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讓金鑫不由想起書中的內容。
但凡金鑫惹金寶兒不高興,金父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揍,金母則坐在一旁溫柔的勸,這不勸還好,這一勸,金父打得更凶。
隻是想到這些,金鑫就感覺渾身都好像痛了起來。
金鑫知道,這是身體本能的應激反應。
“嗬!”握了握手中拳頭,輕笑一聲。
不顧幾人的吃驚眼神,自顧自找凳子坐下。
“金鑫,你還敢坐,給我站起來!”
見金鑫敢無視她說的話,一股怒火騰的升起,抬起巴掌就想扇過去。
“今天呐,我去了帝都大學,帝都大學給我發信息,讓我去拿通知書。”
金寶兒的手僵在半空。
“通知書?你去拿了通知書?”
金父和金母聞言,立即收斂起臉上的不滿,看向金鑫:“通知書呢?”
“哎呀,我口渴了。”金鑫幽幽的開口。
“喝什麼水,先把通知書給我拿出來。”金寶兒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哦,通知書不知道放哪兒了?”金鑫神色一冷,直接拒絕。
“你!”金母急忙將金寶兒拉住。
“小鑫啊,妹妹不懂事,你別和他計較,想喝水是吧,媽給你倒。”金母臉上堆滿笑容,笑嗬嗬道。
“倒什麼倒,你是他媽,你給他倒水不怕他折壽。”
“怎麼,你不倒水,難道他還敢用通知書威脅我不成。”金父冷笑一聲,根本沒把金鑫當回事。
“行吧!”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金鑫還有什麼理由坐在這兒,站起身直接離開。
“給我站住,想走先把通知書拿出來。”金父見金鑫敢給他甩臉子,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墨來。
“唉,我這又累又餓,真忘記通知書放哪兒了,等我吃飽了再說吧。”金鑫才不怕對方的威脅,直接進入廚房。
“爸,他他他……”
今天的金鑫和以往格外不一樣,這強硬的模樣,反倒是讓金父產生些許忌憚。
做好飯,自顧自吃完,隨後回到房間,從頭到尾沒理會這一家人。
人善被人欺,隻要你強硬起來,他們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所以,為什麼要虐待自己呢。
“爸,他什麼意思,居然連你的話都敢不聽。”
“這孩子這兩天發生了什麼?還是說在外麵聽到了些什麼?怎麼變化這麼大?”金母蹙了蹙眉,覺得這兩天金鑫有點不對勁。
“怎麼說我們也是他父母,有這麼和父母說話的嗎?不管怎麼說,以後我們才是他的依靠,我們如此為他著想,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