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並不在乎前麵死了多少自己的兄弟,他隻在乎殺了多少個人。刀疤臉拿起手上的刀,使勁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嚎了一聲:“兄弟們,給我衝啊衝啊!”
對麵的蕭漠看著對麵的土匪一個一個的減少,也揮了揮手,嘴裏吐出一個字:“衝!”後麵拿刀的士兵聽到他這句話,立刻衝了上去。
男人總是熱血的,看著對麵的人揮著大刀砍人,而他們卻躲在弓箭手的保護下。戰場上,衝鋒的士兵可都是要保護他們的。
“殺……”兩方對陣,衝殺聲響徹雲宵,蕭漠麵無表情的麵孔染上了一絲寒意,雙腳一夾馬背衝了上去,古雲有言:擒賊先擒王。
而對麵的刀疤看到蕭漠衝了上來,也嚎叫著衝了上去,他知道對麵的人是誰,那個人是離國高高在上的王爺,是屢戰不敗的將軍,是戰場男人的神話。
而今天,他刀疤將會將這個神話砍落在馬下,然後將他千刀萬剮。能夠砍死這樣的人物,想必自己的快感能夠成直線上升吧。刀疤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
“過來送死吧!放心,等你死了以後,我會接收你的女人。看你這模樣,你女人怎麼會滿足呢。我這裏的兄弟眾多,你的女人一定會很滿意的,哈哈……”土匪們聽到刀疤的話,臉上更是興奮了起來,其興奮程度個個恨不得露鳥出來。
“找死。”蕭漠吐出這兩個字,便抽出身上的佩劍。兩個人交手隻在瞬間,蕭漠冷眼看著近在眼前的刀疤,眼裏的寒意似是能夠結成冰。
而刀疤與他一交手,便知道自己有些狂妄自大了,刀疤最大的優點不是能夠籠絡下屬,而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他能夠逃過官府的追殺這麼多年。
兩方的首領交戰,旗下的兄弟自然也是熱血沸騰了,隻不過,雙方實力還是有懸殊,一個是經常在外麵打秋風的土匪,一個是上戰場殺敵的士兵。士兵經過了戰場的洗禮,經過了專業化的訓練,自然是比這群散裝土匪要好太多了。
所以,沒多久,局勢便一麵倒,而馬上的蕭漠也是揮舞著利劍,逼得刀疤節節敗退。刀疤一看形勢不好,立即掉馬轉頭想要逃跑,英雄主義這玩意兒從來不會出現在他身上,因為隻有活著才有希望。
蕭漠一直在注意他,當看到臉上的表情時,便已經猜到他是想要逃跑。“想跑!哼!”蕭漠劍一削,便將他削於馬下製住了。
箭手的殺傷力的確夠強,雖然對方也有箭手,但實力差距太大,所以在場的土匪也沒有幾個了。
這些人是亡命之徒,對於自己什麼時候會死,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要不然也不會在天子腳下做這種勾當了。這種明顯蔑視皇家威嚴的形為,讓他們扭曲的心理得了些許安慰。
“把他給我綁起來。”蕭漠站在地上,看著滿地的狼籍。“將這裏清理幹淨!”
跟著蕭漠的將士們,也是曆經百戰,所以對於打掃戰場,做得十分熟練,不一會兒便將滿是血水的大道清理得幹幹淨淨,而旁邊濺上鮮血的樹葉,便不是他們清理的對象了。
“王爺,此戰殲滅匪人三百,擒獲二十人。”
蕭漠點了點頭,看著被壓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刀疤,對押解的人說道:“先將他壓到大獄去,再讓獄頭好好審審。隻要能出口,什麼刑罰都成。”
領命的將士應了聲是,便押著刀疤增了。而那些餘下的土匪,個個滿臉凶悍的看著綁人的士兵,蕭漠臉上眉毛動了動,便吩咐道:“將這些人也押去大牢!”
匪頭雖然是頭,但也可能不會將情報說出口,但是匪兵總有些用處,總有人會因為怕死而說出來的。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老太監捧著個黃條在那裏扯著嗓子高喊,其縮短詞為:皇帝對於王爺剿滅了土匪甚是心慰,更對能夠一舉擒獲匪首,更是表示了高度的讚揚。而此番剿滅匪徒的事中,可以看出王爺練的兵,讓皇帝安心等等。
念完這些後,便是獎賞了,蕭漠已經是王爺了,而且頭上軍銜一大堆,所以沒得這個獎了,唯一能將的大概是些物品金錢了。而旗下那些將士,獎頭銜的和獎銀子的都有,反正這件事情就是皆大歡喜,大家都有得賺了。
獎完了,皇上召見蕭漠隻是一句話:“朕甚是心慰。”而蕭漠也是回了一句:“臣惶恐。”
兩個人間默契極深,今次剿匪蕭漠已經完成,剩下的自是由皇帝完成。能夠在京外大道是橫行八道的土匪,這些年裏不是沒有,但一旦剿匪拉出來的官員牽連甚多,甚至有些牽涉到高層人員,所以皇帝才弄出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