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司徒景是已婚人士,而賈瑚才是初吻,可兩人在這方麵的信息量,絕對是天壤之別。賈瑚引領著司徒景的舌頭伸進自己口中,含住大力吮吸起來,甜蜜的滋味彌漫在兩人口舌之間。
司徒景哪裏經過這些,他和蘇悅就是婚後也沒如此親密的舉止。他被動地承受著來自賈瑚的熱情,心裏卻在琢磨,賈瑚是不是對家裏的小丫鬟都下過手了,不然他的吻技,怎會這般嫻熟。
感覺司徒景被自己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了,賈瑚終於放開了他,而他自己,也比司徒景好不了多少。百聞不如一見,古人誠不欺我,動作片看得再多,也不如親自上陣實踐來得舒爽。
“殿下,我好開心,真的。”賈瑚抱住司徒景,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喃喃低語道。
司徒景沒有再做出推拒的動作,而是輕笑道:“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別叫我殿下了。”
“那我叫你什麼?”賈瑚猛然抬頭,一臉驚喜的表情,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撈到直呼司徒景名字的特權了,他原以為還要有段時間的,遂猜測道:“景兒?小景?阿景?還是什麼?”
見賈瑚越說越離譜,司徒景皺了皺眉,正色道:“我有字的,你直接叫我的字就好。”
“什麼?你也有字?”賈瑚更驚訝了,在他的意識裏,像司徒衍、司徒景這種姓名要避諱,平時根本用不到的人,是沒有取字的必要的,大名都沒人叫呢,還取什麼字,不是純屬多餘嗎。
“我為什麼沒有?我已經二十歲了啊。”男子弱冠取字,司徒景搞不懂賈瑚為何那般驚訝。
賈瑚斂起笑意,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問道:“殿下,你的字是什麼?聖人給你取的嗎?”
“景曄,司徒景曄。”司徒景點點頭,一字一頓慢慢說道。到目前為止,他的字沒人叫過。
賈瑚聞言一愣,他這才發現,司徒衍是個省事的,給兒子取字竟然用了和名相同的字。可他再一想,李白的字還是太白呢,也就釋然了,隨即迭聲叫了起來,“景曄,景曄,景曄……”
司徒景微微一笑,伸手回抱住了賈瑚,原來被喜歡的人叫自己的名字,感覺這麼幸福。
皇家別院三日遊,賈瑚收獲頗豐,回到家也是笑逐顏開。賈赦和張氏知道他是被太子傳去了,心裏也是高興得很。兒子現在就和東宮關係親密,等到中了進士,肯定是備受重用的。
又過兩日,會試的成績出來了,賈瑚的名次很不錯,排在了第八位。會試能有這個排名的,殿試至少也在二甲靠前,要是發揮好了,一榜三甲也不是遙不可及,就看司徒衍的意思了。
看榜回來,賈家就熱烈慶祝上了,鞭炮放著,賞銀發著,上上下下一團歡喜。史太君似乎忘了,她以前是怎麼不待見這個孫子的,隻要是有親朋好友上門恭賀,就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張氏也不戳穿她,一是忙不過來,二是沒有必要。到底是家裏的長輩,她以前再偏心,賈珠也都不在了,以後不靠著賈瑚和賈璉還能靠著誰呢,隻要麵上過得去大家也就相安無事。
倒是王氏,她熱情的態度讓張氏很是吃不消,就連賈政都還有幾分惆悵呢,王氏能真心為賈瑚高興,張氏說什麼也不信,她不好回絕她,就暗地讓人跟著她,生怕她又惹出什麼亂子。
事實上,這次是張氏冤枉王氏了,她真的沒有壞心,就是盼著賈瑚考好。因為隻有賈瑚考得好了,元春跟白申諒的婚事才更有把握,白申諒也考中了,成績沒有賈瑚好,排在一百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