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你可知罪？！”
漆黑的令人壓抑的審訊屋內，李楠雙眼直直地盯向黃玉，義正言辭地問道。
再看黃玉，沒有立即開口，先是搓了搓被汗浸濕的有點微汗的手，頓了頓，開口回道：“警官，您在說什麼？”
見黃玉如此回答，李楠並沒有感到一絲意外，他也不急，手指仍舊不停地在概念筆記本上不停地撥弄著，也不再多問。
許久，李楠才再次開口，一字一句的說道：“黃玉！你可知罪？”
隻見這黃玉，五十多歲的年紀，也是經曆過大世麵的人了，再加上本身就是大很快的就消除了略微的緊張感，最明顯的就是本應有點微汗的手也重新恢複了幹燥。
“警官？您剛剛連續問了我兩個同樣的問題，”黃玉自信滿滿地回道：“我要是兩遍都假裝聽不見，那就擺明著是不配合您的工作了。”
“哦？”李楠聽完黃玉回答，轉口再問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麼你的回答是？”
“我不明白我有什麼罪，”黃玉自信滿滿地回道：“警官同誌，您來我辦公室，我隻當是找我了解一些情況的，按理說市民都應該無條件配合警方的詢問以及血液采集不是嗎？”
李楠停下撥弄概念筆記本的手，端在胸前，向前略微探著身子，說道：“說，你倒是挺能說的嗎？，那麼，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可以一一回答嗎？”
“如果是我知道的，自然會毫無保留地回答。”黃玉依舊自信滿滿地回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接下來，”李楠又重新開始撥弄著概念筆記本，看向黃玉說道：“你可以停止回答，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講成為曾堂證供。”
“我問你，”李楠接著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當上教育廳廳長的？”
“是十五年前，那個時候我才三十來歲，還年輕的很，還得感謝老前輩一直帶著我。”黃玉回道。
“你隻需回答我問的問題，其他的跟我沒什麼關係，”李楠說道：“那麼我再問，當時當廳長一個月有多少收入？一年有多少收入？獎金又是多少？”
“這個......”黃玉撓了撓頭，假裝很認真地思考的樣子，說道：“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你叫我一下子想也想不起來。”
“沒有關係，”李楠也是料定了黃玉會玩這些花樣，便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記不住，我們替你記著呢，當時的教育廳長一個月工資為二十四萬四千一百零七圓******幣，一年的話，十二個月，也就是二百九十二萬九千兩百八十四圓******幣，而獎金的話，最多一年隻有十萬圓******幣。”
“那麼你想起來了嗎？”李楠接著問道：“想起你拿多少了嗎？”
“那肯定是該拿多少就多少咯，這獎金也不是每次都有，畢竟我也不是有多優秀，總之就大差不差的吧。”黃玉作出一邊回憶一邊回答的樣子。
“大差不差？”李楠陡然聲音升了一個調，撥弄了一下概念電腦，就隻見黃玉的麵前憑空出現了一張全息影像，隻見上麵顯示著黃玉十五年來所有的銀行賬戶信息。
“我這個人語文成績不太好，”李楠望望全息投影，又望望黃玉，接著說道：“你可以給我解釋下大差不差這個詞語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