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那聲“啊”還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嗆了一鼻子水。
所幸她並不是旱鴨子,小時候在村子裏的小河裏沒少野遊,雖然遊得談不上什麼章法,但總不至於被淹死。
很快她就撲騰開了,並且狠狠踢了拉她下水的杜逸陽一腳。
水裏的杜逸陽樂得哈哈大笑起來:“會遊嗎?不會的話出點學費我教你。”
夏七月一下子遊出去了好遠:“誰讓你教,你不一定有我遊得快,有本事你就追我,追上我算你贏。”
杜逸陽快速追上她,靠近她說道:“女孩子家家的,還是矜持些好,怎麼能自己提出讓男人追呢,萬一男人不追,多沒麵子?”
夏七月揮動四肢,使勁撲騰了幾下,頓時水花四濺,杜逸陽的頭頂上方下起了一場傾盆大雨。
她一邊向前遊去,一邊大聲說道:“我這麼優秀,隻有瞎了眼的男人才會不追。”
片到工夫,杜逸陽就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夏七月回頭朝杜逸陽喊:“自己家裏還有遊泳池呢,就這個水平,還好意思拉水下水!我都多少年不遊了,還是憑小時候的野遊水平,贏起你來也是綽綽有餘。”
可是,這種爽快的勝利感沒有維持多久,下一秒,小腿的一陣疼痛就傳遍了她的全身,身體也在微微顫抖中慢慢下沉。
夏七月的心瞬間收緊,壞了,腿抽筋了!
她本能地在水麵上撲騰了幾下,想快速遊到岸邊自救,卻沒有成功,身體反而更加不受控製地下沉。
幸好,不遠處的杜逸陽發現了這一危險情況,他迅速遊到夏七月身邊,攔腰抱住她,使盡全身力氣往岸邊遊。
靠在他結實寬闊的懷裏,夏七月感到無比踏實,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可能是長時間不遊,這遊泳池裏的水也有些涼,我的小腿抽筋了。”
剛才嘲笑杜逸陽時有多爽,現在就有多打臉。
杜逸陽抱著夏七月遊到岸邊,他雙手從後麵將她抱住,試圖用力把她往上托舉。
就在他抱她的一刹那,夏七月明顯感到他腰部以下有一個堅挺。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陣微妙的顫栗迅速在體內漫延。
杜逸陽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竟然起反應了。
杜逸陽也迅速感知到了這一點,在抱住夏七月腰身的那一刻,他一直在拚命壓製著身體裏那點最原始的欲望。
可是到最後,他還是可恥地ying了,媽的,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迅速把夏七月送上岸,杜逸陽又潛到水裏遊了兩分鍾,才逐漸把身體上的那點堅硬消解。
上岸後,杜逸陽笑著說:“現在知道男人的重要性了吧?無論多厲害多強大的女人,在遇到某些事時還是不如男人,比如現在,如果是我的腿抽筋了,你能把我抱上岸嗎?肯定有難度吧。”
此時,夏七月坐在草地上正在做腿部拉伸的動作,抽筋的小腿也已經恢複了正常。
她抬眼看著杜逸陽,心頭好像被微風吹動的樹葉一樣,輕輕顫顫。
落日餘暉的光芒穿過樹葉照在杜逸陽赤裸的身體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他的肌膚不是小說中描寫的古銅色,而是一片眩目的白。
長這麼大,夏七月還沒有見過哪個男人有如此白的肌膚。
那通體的白,在晶瑩剔透的水珠的折射下,宛如一件人工雕琢的藝術品。那微微凸起的兩塊胸大肌堅實而挺拔,讓人有一種抑製不住地想要去靠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