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高級西裝,挺著一個大肚子的中年男子搶在方銘開口時先說:“不用裝神弄鬼,我是政府官員,我以政府的名義,命令你們快點結束這個鬼把戲,否則我將追究你們的責任。”男子的語氣堅定沉穩,隻是額頭劃過的幾滴汗珠出賣了自己的緊張。
在吸煙男子一個擺手的示意下,方銘隻是一腳在混凝土的地麵上跺出了一個小坑,說:“這次是最後一次,下次誰再敢打斷我說話,我就讓他試一下這是什麼感覺。我沒空跟你們開該死的玩笑,那是隊長善良,打算讓你們無知地死亡,這樣也好,不用經曆那麼多的痛苦。我接著說下去,這個該死的生命空間,會給我們一些任務,完成任務則會獲得一些獎勵。”然後一個很自然的轉身,方銘回到了吸煙男子那堆人的身邊。
眾人有些錯愕,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忍不住問:“這就沒了?”
方銘說:“沒了。”
眾人有些無語,這麼大陣仗,隻是為了說這麼一句話,好像一個美女請你到隻有她一個人在的家中,等你獸血沸騰時,告訴你她來月經了。
那個吸煙男子終於站直了,眾人立刻趕到一股壓力,眾人中除了林清耀和光頭男子略微一下彎就站直了,其他人全一下坐到地上了,就像地球的壓力隨著他站起來時增加了。林清耀十分肯定,那絕對不是什麼心理壓力,那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壓迫感。“哦,我忘了,你們還是普通人啊,真不好意思。”吸煙男子麵上卻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隻是略微掃了一眼仍站立著的林清耀和光頭男子,但掃過的那一眼卻給林清耀如死神的一瞥的錯覺。吸煙的男子聲音剛落,那股壓力就不翼而飛了。
經曆完這些,眾人就是再笨,也意思到不妥了,這種現象已經超越他們的認知了。吸煙男子不理會眾人略帶驚恐的眼神,又緩緩吐了一個煙圈後,指了一指在另外一邊牆和眾人涇渭分明的五人說:“我叫浪子,和他們都是黎明隊的,我應該算是這個隊的隊長。你們就從左到右自我介紹一下,廢話就別多說,交代一下姓名以及職業就夠了。還有,每人隻有一個提問的機會,記住隻有一個,問你們最想問的那一個。一個人說話時,其他人保持安靜。”浪子沒有說吵鬧的後果,但就有一種潛意識告訴每一個人千萬別試。
第一個說的是與眾人站得有些分開的一個女孩,林清耀記得,她是這邊的人中除自己外第一個蘇醒的。這時,林清耀才第一次認真的看到這個女孩。這個女孩長的很清秀,總是掛著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那種溫馨得入心的淡淡溫暖,使人對她有種鄰家姐姐的好感。她的皮膚柔柔的,猶如水一般,細嫩得嬰兒般似的。但她的胸部卻是十分地傲人、挺拔,散發出濃厚的魅惑氣息。眾人中有幾個男的甚至暗暗地咽了一下,林清耀不知怎麼的,腦海中冒出“**”這四個字。她的聲音也是柔柔嫩嫩的,好像小孩般,但令人心生要去保護她的念頭,“我叫李馨月,職業是高中學生,我的問題是我怎樣才能靠自己活下去。”她在“靠自己”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她的眼睛也是流露出警惕與冰冷,她在防備著眾人。
但浪子卻對李馨月的防備意識感到十分欣慰,甚至微微點了點頭,說:“不錯,你的資質很優秀,沒經任何強化,卻隻比我們鍾最差的隊員慢了三分二十八秒就蘇醒了。而且醒來後做出正確的決定,安靜地判斷形勢。至於怎樣才能活下去,這樣要靠自己的判斷,做出適當的取舍,因為在這裏沒人可以保證活下去。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跟在我們身邊會比較好,起碼在對自己構不成危險又有回報的情況下會給予你適當的幫助。”
聽到浪子近乎苛刻的回答,李馨月隻是沉默地思考著。當浪子話音剛落,那個光頭男子迫不及待地說:“康強,黑社會成員,至於死不死的,我無所謂,我的問題是怎樣才能變到你那樣強。”浪子說:“當你完成任務後,你會獲得一些獎勵,你可以用這些來強化自己。強化程度足夠高時,你甚至能超越我。”康強有些疑惑說:“強化,什麼意思,能具體點嗎?”浪子依然是十分平淡地說:“這已是第二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