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風狠狠地拍了兩下桌子,打斷眾人的議論,說:“你的那個混蛋兒子玩女人沒多大問題,但是他不該玩那些他玩不起的女人。你們知道嗎?他打算**那個女孩,是被兩個特種部隊的士兵阻止的。而在這個城市裏能有特種部隊的士兵二十四小時保護的女人隻有一個。”李長風死命地咽下了口中的唾液,不理眾長老開始變得難看的臉色,繼續說:“她就是那個連特種部隊都聞之色變的男人的妹妹,那個男人是”。李長風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才一字一頓地吐出那個令所有知道他的人都恐懼不已的名字“銀、槍、死、神”。
這個名字一出現,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這是一個禁忌的名字,是一個令所有人都絕望的名字。“砰”的一聲,那是陳力無力抓住他手中的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陳力再也保持不了彌勒般的笑容,臉上僅剩下無盡的恐懼,陳力顫抖地說:“別、別開這種玩、玩笑,這一點也不、不好笑,這不是真、真的吧。”在場的長老沒有一個嘲笑陳力的膽小,這些經曆過無數生死的漢子也是背後一片涼颼颼的。甚至連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害怕把那個怪物給提前引了出來。李長風也很想說“是假的”,但事實隻能令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真的”。這句話一出,連呼吸聲也靜了下去,整個大廳的人都如死了一般。
銀槍死神,一個無法超越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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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耀從沉睡中蘇醒過來,舒服得想呻吟出來,至從他獲得那個特殊能力起,他好久也沒有試過睡一個好覺了。盡管腦袋還有一些遲鈍,絲毫也不影響林清耀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強忍著想伸展一下腰骨的衝動。林清耀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的節奏也沒有一絲紊亂。一切都仿佛毫無變化,唯一的變化隻有沒人覺察到的林清耀的醒來。這是林清耀在叢林的獵殺習慣,隱藏自己的氣息,使自己看起來像死物一樣,直到爆發出致命一擊。
林清耀有些疑惑,逐漸清醒的他記得之前自己是在家裏,怎麼現在自己在這個地方躺著呢?林清耀從微微張開的眼縫中,細細地觀察自己身邊的一切,這是一個淩亂的隻有十多平方米的房間,房間裏有一些貨架,貨架上擺著的貨物已經東倒西歪了,連地上也有不少的掉落的貨物,但可以知道這是一間商店,起碼之前是。房間原本的出口被一個大閘門緊緊地關著,仿佛裏麵鎖著的人都是囚徒。
即使那個大閘門是用粗大的精鋼條組成的,將出口緊緊地鎖著。但這並不是林清耀擔心的原因,真正讓他擔心的是那一個靠在牆邊吸煙的男人。那個男人有著一頭雜亂的頭發,兩隻眼睛無神地望向天空,一張麵孔仿佛是用刀刻成的,堅毅的線條讓人相信那是無數磨難的沉澱,一身普通的衣服掩蓋不了身上結實的肌肉的輪廓。表麵上看就像一個落泊的雇傭兵,假若不算他身上那股令人驚悚的殺氣。
林清耀在叢林間,出生入死無數次了,他擁有一種屬於他的第六感------死亡的預感,林清耀可以感受到一樣東西對他生命的威脅。雖然林清耀相信即使是幾個特種兵聯手也打不過自己,但他實在沒有信心接下這個猶如死神的男人的幾招,這個男人給他的威脅實在太大了,他有預感,一旦戰鬥,他會在一瞬間被殺死。更何況地上還有另外的三男二女,逐漸爬起來,走到那個男人身邊,雖然他們的威脅要遠弱於那個男人,但是也是要強過一般的特種兵士兵。
而且,他還需要時間去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清耀自信這不是一般的綁架,因為沒有人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綁架了他,哪怕是M國的最強的IBF機構也不行,這是他的驕傲。這是林清耀在叢林戰爭中用無數次鮮血換來的經驗,是在生與死間掙紮,用痛楚去記憶的能力。無論在任何時間,林清耀都保持著足夠的警惕,即使是睡夢中,他也會留心著自己身邊方圓五米內的動靜。林清耀相信有人可以打敗他,但絕不相信有人可以在他不知不覺間把自己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