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半夜準備摸床的人(1 / 2)

“喔,原來是李三...公子在此。”幾個身穿仕子服飾的男子閃了進來,也幸虧這個地方著實不小,帶頭一個身材高挑,麵目白皙,雙眼無神的家夥一眼就認出了李昭寧,不過轉口之間,卻差點咬到了舌頭。

“這位兄台看上去儀表堂堂,為何卻做出如此淫詞豔語來?再說格式也都具不相同。”顯然這個家夥是這群人的領頭人,和李昭寧說了句就直接向著堂祁問來。

“在下隻是和李兄說笑,為何諸位如此反應?”堂祁也沒好氣,老子在調戲MM,你他娘滴哪個老大沒提褲子把你們這群東西露出來了?幾人中顯然有個急智的,在其他人張口結舌的時候反問了出來:“既然是爾等二人說笑,為何弄的四鄰在座皆知?”

“那四鄰在坐為何隻有諸位找上門來?莫非有所憑依不成?”隨著話音一落,堂祁的臉色也陰沉下來。幾人顯然沒有想到堂祁詞鋒如此厲害,即便是他們真的仰仗著各自的背景,但是真的讓他們自己嘴巴說出來,那還是有些難度。說實話,他們也都是繡花枕頭,草包一個,真要他們說詩詞有啥格式,他們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感覺到這些家夥腦海中的想法,堂祁當然不願錯過這個機會打擊他們:“看諸位都是儀表不凡的才子,不如我等今日就以詩會友如何?”幾人不由一愣,要知道隋朝和宋朝差不多,都是同樣的重武輕文,幾個家夥雖然都是仕子打扮,但是說到底他們的位置全部都是靠祖上傳下,沒得半點真才實學。

“要不我先來,我們先做詞,然後再把它唱出來,怎麼樣?”看著幾人麵現尷尬之色,他原本對這幾個草包並不在意,不過有句話說的好:項公舞劍,意在沛公。而他,則意在李MM。

當堂祁將大名鼎鼎的蘇軾《水調歌頭》詠完,然後再把天後王菲的《但願人長久》唱罷,幾位想找點茬子的紈絝子弟早跑的沒了影子。轉頭看了看抬頭望著窗外明月,露出癡迷之色的李昭寧,他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然後就開始安心對付桌子上的菜。

李昭寧此時腦袋裏已然翻江倒海起來,堂祁的身手她是見識過的,肯定會比柴紹高明。而柴紹那天的意思,她也是非常明白,由此她也想借柴紹的手來試探下這個神秘的男子,不光是柴紹查了他,就連李昭寧自己,也派出了李氏的情報網,查了他的底細,可是他卻仿佛是憑空出現的,竟然毫無頭緒。

而從柴紹那得知也是毫無頭緒後,她就將查探他底細的行動給停了下來。聯係到他能得知自己的想法,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他的厲害。能知道別人心裏所想,這種事情光想想就已經夠可怕的了,成天麵對著這樣一個人,那是別想有任何的秘密了。說到底,這才是她心裏那種嫁給他感覺的由頭。

她不能忍受自己在別的男人麵前被剝光了似的,但是她又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很自然的就選擇了利益最大化的一方,她相信麵前這個神秘的堂祁,他所能發揮的作用,要比整個柴氏家族大上無數倍。而她現在所要說服的人,就是遠在太原的父親大人了。

感受到她腦海中的想法,堂祁心裏有些沉重,他並沒有那種得知被人利用後的憤怒,這從她做為李淵的女兒,就可以知道最終命運了。她們這種高門大閥中的女性,則隻是一種政治工具罷了。他現在所對她的,隻有憐憫。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放下筷子,堂祁看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李昭寧。“到時我要把你帶走,這是一個選擇題,我讓你自己選擇。”

“我帶她走沒問題吧?”被佳人送回君子軒後,堂祁躺在床上向腦海中的某位問道。其實他也是漸漸摸清楚了規律,隻要會打亂曆史的事件,腦海中的聲音都會主動提出,這件事他隻是想提前安下心來。

“那是你的事...”“別忘了,我這牙和臉要怎麼洗才好?幹洗?!”“...”感覺到壓製住了,他也不願得寸進尺。想想這個隋煬帝還真看的開,在酒樓裏呆了約有四個小時,得知的消息卻差點將他給淹沒。

前幾天傳來消息,竇建德在樂壽稱王,自號長樂王,建元丁醜。仿佛商量好似的,同一時間,魯郡的徐圓朗起事,攻打東平,占據魯郡,手下號稱四萬多,成為山東地區一支較大的農民起義軍。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老家現在叫做魯郡。

這些還都是草野人士,就連隋朝大將羅義直接將自己所駐守的涿郡變成了反隋大本營,起兵造反,自號幽州大總管。而就在這麼個情況下,那位還未掛掉的隋煬帝,居然還有心思出城圍獵。不得不承認,他的神經的確有夠大條。也不得不承認,花別人賺的錢,的確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