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是嗎?”細碎的吻移至她的唇畔,親了一口,嘴角揚起淺笑”我就喜歡這張口是心非的嘴。你要鬧盡管鬧好了,有你鬧鬧,我倒是不寂寞了。”
煙香冷嘲熱諷起來“君奪臣妻,也不怕下百姓恥笑你。”
“先帝賜婚,你本就是我的貴妃,何來爭奪之?”楚闊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你覺得東方紅不點頭的話,我能帶你走?”
煙香瞬間感覺被賣了。鬱悶間,他溫柔地撫著她的腹,自言自語“這裏麵會不會有一個煙香呢?”
“為什麼會是煙香呢?皇子不好嗎?”煙香腦子一抽,不服氣道“怎麼?你是怕我兒子搶你兒子太子之位嗎?“
楚闊啼笑皆非“的什麼話?我隻是希望有個女兒如你一般。”
纏~綿過後,這一覺,煙香睡得無比香甜,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過來。
這一過後,有什麼東西悄悄變了。煙香嘴上這樣,實際上很疼愛太子,那是水脈的兒子,她卻視如己出。她主動把太子接到自己身邊親自帶。
宮女看她那麼喜歡孩子,笑著打趣她,讓她跟皇上趕緊生一個。
煙香樂嗬嗬地笑,以後太子就是她親生的。
楚闊食髓知味,幾乎纏著煙香做那事。
煙香總算見識了他的瘋狂以及索求無度。
他是當今子,想爬上他床的女子前仆後繼,他愣是看都不看一眼,單單喜歡纏著她。
這樣的狀況持續到煙香懷~孕,他才有所收斂。不過,仍是喜歡纏著她,即使吃不到,蹭幾下他也滿足了。
然而,懷~孕後的煙香與平日大為不同。平日裏他想要,她卻像受刑一樣。
現在懷~孕了,她卻撩~撥他,故意要把他逼瘋。
第二醒來,煙香捶著床使勁兒的懊惱。
沒事她做什麼要去勾引他?
一晚下來,她嘴都麻木了……
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結果他就是隻禽獸!
當宮女們看到煙香泛著紅腫的雙~滣時,都險些被嚇一跳。
“娘娘,您跟皇上昨晚沒事吧?”
煙香尷尬地咳了咳,自嘲地笑了笑。
煙香懷~孕四五個月時,楚闊找了乳娘帶太子,生怕她累著了。
她卻堅持要自己帶太子。
楚闊不同意“你懷~孕了,要好好養胎,不要太操勞了。”
“你要是真心疼我,你就節製一點。不要每晚纏著我不放。”煙香輕嗔他“我要和你分房睡!”
“這個恐怕不校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著覺。”他著,又纏了上來“愛妃的這是什麼話?能得朕寵幸,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
下一秒,不容她惱怒的辯解,雙~滣就被封住。
霸道的吻,帶著侵略的意味,才片刻功夫,煙香整個~嘴被他吸~允得發麻,腦袋暈暈乎乎的還聽到他“朕就是想疼你愛你。”
煙香無語了,這男人臉皮是有多厚,每次房~事都以皇帝身份壓她。平日私下無人,他們以你我自稱,每次在床/上就是朕朕朕,她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她撇過臉,低聲求饒“不要了,我還懷著孕呢。”
“每次都不要,哪次不是緊摟著朕不舍得放?”楚闊緩緩掰過她的臉,討好地對她“太醫了,胎位又穩又正,可以房~事。”
煙香看著他溫柔的眼睛,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真是沒用,被他一哄,就臣服了。
他喑啞的聲音帶著灼熱的氣息,柔軟劃過她的麵頰“身心愉悅對孕婦胎兒都好。來,讓朕好好疼你。朕這麼愛你,又怎麼會害你?”
泥煤啊,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明明是為了自己,還得如此理直氣壯?為了一己私欲,連自己的骨肉都不顧了?
偏偏她的身子又如此不爭氣,禁不住他大掌的興風作浪,沒幾下喘息漸漸粗起來。
起初她還想抵抗一下的,片刻後,隻得繳械投降,最後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不過,這男人似乎是這方麵的高手,要激烈時足夠激烈,可謂是床動房搖,要溫柔時足夠溫柔,可謂是湖麵泛舟。
他真的做到心翼翼,動作輕柔細致,既討好了她,又不至於傷害到她。
她甚至懷疑,他隻是為了讓她愉悅而已。他自己釋放了嗎?如此憋屈,能滿足嗎?
他對她的寵愛與嗬護,令文武百官羨慕嫉妒恨,令下百姓爭先傳頌。
他冊封她為後,不再提納妃選秀之事,整個後宮形同虛設。
隻是,他一直覺得對不起她,沒能把初次留給她。
煙香神秘一笑“其實,這件事,我一直瞞著你。那是我叫蘭姐姐給你下~藥的。”
楚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煙香,隨後神色陡變,樂嗬嗬地笑“這件事,我早知道了。明知道下~藥了,我還是喝了。”
煙香心裏頓時酸溜溜的,冷哼了一聲“你……你!”
忽見楚闊笑得一臉無比詭異。見他奸笑,她才反應過來,又被戲耍了。
她生氣地別過臉去“過分了啊!”
楚闊開懷大笑“被氣到了吧?”
泥煤哦,氣到她,他好像很開心呢。她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掰過她的身,強迫她必須看著他“有你一個就夠了。我心裏除了你,容不下別人。”
煙香牙尖嘴利地頂了回去“是嗎?那太子又是怎麼來的?”
楚闊懶得跟她講道理,摟著她肩膀,吻就鋪蓋地印下來。
帶著濃重侵略氣息的吻無比綿長,久得讓人窒息,待楚闊鬆開嘴時,煙香隻覺全身呈缺氧狀態。
她好不容易掙脫他的束縛,大槳謀殺親子啊!”
楚闊一下子就泄~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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