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懷著強烈複仇,帶著憤怒的心情再次選擇艱勞的道路衝上山去。這次終於在半山腰遇到了對方的部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對方還想抽出刀來,一決雌雄,可這些紅了眼的狂人,還能給他們任何機會嘛。直接舉槍點殺,後麵的抱著衝峰槍的直接衝上去,朝著對方的人群一陣猛掃。二十分鍾,麵對麵的廝殺便宣告結束,留下七八百具死屍,相中堂部隊繼續前行。在越過山嶺時,又遭遇到聞風而來幾處合圍。四周圍上了五千多人,手中拿著弓箭、長矛和長刀,威風凜凜的看著相中堂的這支殘餘部隊。意欲滅了這支隊伍看來毫不費力的扯高氣昂的模樣。
“給我分為背對背三排掩殺,一個不留。”還未待對方做出衝峰的決定,相中堂立即下達了命令。背對背三排掩殺是相中堂在實戰中得出的經驗,特別是對付這些不善使槍的島民殺傷力特別厲害。就是一共分為六排,相對而立,最前方一排臥倒在地,第二排跪立而射,第三排站立。
懸崖島士兵看到這些奇怪姿勢,立即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些窩囊廢,向我們討饒了,英勇的兄弟們,殺了這些侵略者,有獎。”一個小領狂妄的帶著士兵衝了上來。
就在雙方接近時,一陣呼嘯的槍聲響了,六排槍孔中噴射火龍,無情的射在這些島民的身上,這無全是一邊倒的殺戮。
在經曆五分鍾的廝殺後,島民終於落荒而逃,留下的一千具死傷的人,也就是全部歸納於死者,那些未死的也被野狼團的士兵們拔出軍刀當場解決,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追殺而去。
終於在點燈時分,野狼團在這些落荒逃走的帶領下,追到了懸崖島的中心地帶——大王府湯顯光的府宅。
島主湯顯光有點不相信這是事實,不是前二次戰場都先後報來捷報嗎?怎麼半小時間就變成了被人家追到家門了呢?
“弓箭手,全部給我衝,全城男女老少,拿起武器,誓死保衛我們的島土。”湯顯光仍是那樣的傲慢與不屑。
但根本不容他有反映,那陣令跑回來的士兵們聞風傷膽的槍聲又響起來了。
野狼團的士兵殺到這裏,已是兩眼通紅,認不清誰是士兵,誰是老人,誰是孩子,衝進這個島嶼的政治中心,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就是新一輪的發射憤怒。這些住在這個政治中心的人們,本以住在這裏為榮,未想到竟有此劫,此時隻恨爹媽少給了一雙腿。
這些士兵從外殺到裏麵,然後又從裏麵殺到外麵,就這樣來來回回端著槍掃射,等到戰事結束,地上的血腥撲鼻,噴的牆上,地上,到處皆是。
一幢剛蓋不久的小屋內,湯顯光定定地癱在椅子上,目光遊離,他看著外麵無數條倒在血泊中的屬下,恐懼已漸漸遠去,麻木感係上心頭。
相中堂一手提槍,一手提著一個懸崖島島民。
“你就是湯顯光吧?”
“是的!”
“那你可以死了!”
“是的!”湯顯光說完,忽地拔出身上的短刀,毫不猶豫的刺入自已的胸膛,嘴角流出少許的鮮血,向著相中堂笑道:“失敗者,下場就是死,你也一樣!”
這是一個鮮花與殺戮並存的年代,這是一個崇尚強者的時代,在這個年代,有血雨腥風的戰爭,有狡詐狠毒的陰謀,有堅韌執著的信念,還有催人淚下的愛情,蕩氣回腸的決戰,有為了理想而奮鬥的故事,一切精彩即將開始。
相中堂聽不懂湯顯光話中的含義,此時,他也不想去弄懂,他仰天長笑。
突然手指野狼團的士兵們和剛剛征服的懸崖島島民:“你們以後都得叫我王,我就是你們的大王,這個島屬於我的,我就是這個島的主人。”
“大王吉祥,大王萬歲!”這些人島民想著活命,齊齊的跪了下去,野狼團的士兵們看到這種情況,也知道了團長的意圖,跟著跪了下去。
“相團長,這是何意?你現在向皇上送信報上我們戰勝的消息還來得及,別一意孤行。”副團長付長軍躬身作揖道。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我是大王,這個島是我的,我憑什麼要給他送消息?”相中堂兩眼刀劍般的射向付長軍。
“可是。。。。”
“沒有可是了,來人呀,給我將付團長囚禁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放他出來!”
“是!”
燕王島。
春風拂在臉上,燕雲飛根本感不到一絲柔意。他失神的望著胥飛在指揮著五千名士兵訓練槍技。
相中堂的慘勝的消息已傳來,盡管是慘勝也算是勝,隻是讓他震驚的是,相中堂竟對他派去的使者不予理解,並告之要和燕雲飛平起平做,共建兩國和好之未來。
六島相連,其力斷金,缺不可分割,本就是一塊整體,分則亂,合則旺。現在用兵嗎?但要打起來的話,如果霸王島那幫黃毛子正好引進外來部隊,那豈不是裏外受敵?燕雲飛的腦海中急速運轉,他漸漸走出訓練場,漫步於荒草野花中。
無疑,相中堂是一個將才,現在燕雲飛完全明白,他之所以冒著失敗的危險,就是為了奪下島嶼,獨立為王。下級造反實在是選對了時機,這個相中堂還真是有才,懂得選時,懂得造勢。
但這樣就聽之任之?燕雲飛搖了搖頭,拳頭暗暗攥得咯咯的作響。
疆土絕不容破裂,主權絕不容分割。任何人都不可以。燕雲飛的眼中充滿著血紅,仰麵遙望著遙不可及的天際,一抹血紅的晚霞點燃了傍晚的整座島嶼。他終於歎出了一口氣,隻有用血來鋪路,在大局麵前容不得感情。相中堂,別怪我!
一株野菊花在他的手中折為兩截。然後扔在腳下,撚個粉粹,殘陽印在臉上,顯得猙獰而駭然。
大聲的吆喝刺進燕雲飛翻江倒海的思維裏,“匍匐前進,描準前方。開槍!。。。。。。媽的!你,給我起立,抱頭蹲下跳著前進五裏!”
燕雲飛轉身看到胥飛帶著五千名士兵,端著步槍匍匐前進,帶起了一片煙塵滾滾而來。
現在士兵知道什麼是魔鬼,也知道什麼是魔鬼訓練法了。特別其中的二百名女兵,拖著僵硬生痛的腿向前每爬一步,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氣,但後方是胥飛的槍栓與怒罵。隻有向前,隻有堅持。
“報告警官!”一個女兵麵帶羞赧的站了起來。
“有什麼問題訓練結束再講!”胥飛大聲的喊道。
“可是我。。。。。。。。”
“沒有可是!趴下!”胥飛三步並作兩步跨到這個女兵的麵前。
但那個女兵仍用蚊子般的聲音:“報告警官,我那個來了!”女兵用手指指下身,那草綠色的褲子被血染得有點微微發黑。
胥飛視若無睹,喝斥道:“要是現在敵方就在你的前方,拿著槍指著你,你現在還會發覺這些嗎?趴下,繼續前行!”
“是,警官!”女兵不得不趴倒繼續前行!
“你,還有你。掉頭幹什麼?起立,抱頭蹲下跳著前進十裏。”胥飛指著四五個掉頭發出壞笑的男兵,那幾個男兵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誰叫自已想看妹妹的那裏,那裏可是值得聯想很多的地方,但這樣的結果就是魔鬼般的抱頭前進,這是誰發明的,媽的。
陳傲梅隨著晚風,悄然的來到燕雲飛的身邊,挎著燕雲飛的胳膊,倚在他的身邊,嘴角洋溢著微笑。
有幾個士兵抬起頭來,忽然看到陳傲梅,幾人立即小聲滴沽著:“還不如讓這個女魔頭來訓練,媽的,這哪裏是人過的日月呀?要是再訓練下去,不如以前沒飯吃,沒女人睡的日月!”
“嗯,是呀。皇上老是說將來我們這幾個島和平了,就一人可以娶上一個女人,雖然爽,可是就怕我們這些人熬不到那一天。”另一個應和道,話音剛落卻發現腰上有重力壓下。向後一看,魂魄差點出竅。這個血魔星赫然是胥飛。
隻見胥飛嘿嘿一笑,:“想女人了吧?”
“不,不想。。。。。。。。”
“我不管你們想不想,你們幾個要麼現在脫下衣服到海底喂魚,要麼就舉著槍支給我蹲下學著剛才那幾個人跑上十裏。”
這幾個一聽這話,心想這又是哪出新訓練呀?肯定不是什麼好玩藝。等他們舉槍跑了幾步,更是暗暗罵道:這哪裏是人想出來的辦法,簡直就是魔鬼想出來的。這個男魔鬼,還是投降相中堂那個畜生吧,讓他訓練那兒的徒子徒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