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飛笑著向他擺了擺手:“不要拘泥一般禮數,軍人要有軍人的鐵骨錚錚。”
再次落坐,惠東陽稍微整理一下思緒,便說道:“皇上,這次我來到燕王島,有重要事情彙報。”
看到燕雲飛點頭允諾後,惠東陽首先將他在霸王島上偵察到的資料彙報一下。燕雲飛眼前一亮:“等等,你剛才說到霸王島上真正的實力派不是島主於達聽,而是那些白種人大鼻子,藍妖精的那些西方人?”
“是的,他們現在對皇上來自東方某個國家堅信不疑,隻不過發展的先進程度不同而已,於是他們也說去找他們的同族,要和皇上一較高下,在一星期前,他們已悄悄派人而去尋找,臣派人追殺,已追隨不上,這些人善在海上飄流,原始的小船竟也耍得飛快。在我到岸邊時,人影皆無。”惠東陽漲紅著臉,似感辦事不力。
頓了半晌,燕雲飛的手指敲打著桌麵,眼睛深邃的望著草屋外的農民們正在施種開荒。心中卻是震憾不已,現在島上正在建設階段,已不是能受得了外來勢力的幹撓,誰知他們這次出去能帶什麼人回來?忽然一絲寒意掠過心頭,不會是去國家部隊來吧?如果真的被自已料中,這些島根本就禁不起人家飛機大炮一陣轟擊。
他的手指本是有節奏的敲擊,慢慢的頻繁起來,最後一拳砸在桌麵上,‘咚’的一聲,桌麵跳起了老高。門口正在督促百十個士兵站崗放哨的楊成浩慌忙跑進房來。看到皇上疲憊的臉上,帶著絲絲的煩燥。他正要說什麼,燕雲飛手一揮:“成浩,你也落坐吧!一起討論個辦法!”
“時間絕對不會太長,就會一股或兩股強大的勢力來攻擊我們的國家,我們現在必須加強力量。
成浩,你給莫文軍信息,讓他分出一大半力量和錢物來,買進軍用武器,走黑社會渠道,給我購進飛機大炮,甚至導彈。讓他給島上的人,以積極參戰與軍人退伍的士兵為主,積極的擴備我軍防力量。
另外在四個島上建立軍防力量,防預基地,那些軍事研究人員不是常常報冤沒有給他們一個舞台嗎?現在就放手讓他們做,你去傳命讓那個軍備武器行家的汪洋去領導萍媛島的基地建設,如果要是建設好了,就以那個為標準。
成浩,你要是沒有意見,就速去辦吧!”
*******楊成浩雖有幾次失誤,但燕雲飛從沒有責怪,總要失敗中成長,對於燕雲飛的寬容,他心中有數,更加化為實際行動。因而他行了一個軍禮後立即前往其餘三島傳達燕雲飛新的決策。
燕雲飛站立起身笑道:“惠團長,該來的總要來的,我們雖要未雨綢繆,也不要心理緊張,走,我們去看看燕王島的建設。”
看著一排排房屋地基的興起,惠東陽心裏感概萬千,從一個荒漠的島嶼,能被燕雲飛建設成這樣,可謂真是一個神級的人物。
“皇上,我還有一事相報。”
“嗯,你說!”
“相中堂有繼續推進戰爭之意,從他部隊中我安排進去的血豹團兄弟彙報,他的狂妄輕敵之達到頂點。”惠東陽的血豹團皆是精英組織,這些人裏不乏大陸上的部隊的特種兵,他們經常在一起探研剌探軍情,暗殺敵人,做到知識共享。但他的人馬也分布於群島各處,尤以霸王島為主。
燕雲飛想了一下:“相團長上次可謂是失敗,但還次也許是吸取教訓,他隻要師出有名,不被外界知曉,就任由他去吧,我過多幹涉反而影響軍官的積極性。”
未想到惠東陽臉上顯出急切的模樣,他跨前一步,麵對著燕雲飛說道:“還有很多症狀顯示,他有預謀造反,蠱惑人心造反。”
聽到這句話感到震驚萬分,麵無表情:“這種事可不能亂說,你暫且壓下,不要驚動他。”燕雲飛現在正處於幾麵受敵,不想分神時,卻出現兄弟反目。在這檔口,他不想揭露其麵目,他輕歎一口氣,仰望藍天:“但願能推遲一二年再出現內亂,老天給我點時間吧!”
望著皇上的凝重而又疲憊的臉龐,惠東陽心裏如刀拉動般疼痛,這是一個讓他真正敬佩的人,這雖然是一條不歸路,可走的是寬敞大道,走的是沸騰激情之路,建立一個新的國家,這不是前人未走過的新路嗎?
“皇上,我現在就要回去,積極的籌備一切。”惠東陽哽咽著說道。
“嗯。”
“這位就是惠團長吧,我聽屬下說起你的到來,特來相迎,沒想到你卻要走了。我想請團長留下幾日。”一位英姿颯爽,身材火熱的女軍官打扮的女人站在他的麵前。
“請問您是?”
“我是皇上近衛軍團團長,陳傲梅!”陳傲梅敬了一個軍禮格格的笑道。這麼個時間來,她感受著燕雲飛的愛撫和關心,性格變得開朗起來。她的開朗可嚇壞了一個人。
惠東陽卟嗵跪了下來,軍團團長就是皇上夫上親自擔任,這點消息都不知道,他還有何麵目擔任血豹團團長。“陳團。。。。貴妃請饒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陳傲梅繼續咯咯的笑著道:“惠團長,不必客氣,請起來說話。““皇上近衛軍剛剛成立,由我擔任第一屆團長,並做教習官,可否惠團長留下培訓一個階段?”
惠東陽心花怒放,陳傲梅這樣說,至少是皇上在她麵前這樣提過,這樣說明皇上至少心中還有我的。他剛想答應,忽的想到任務在身,不便久留,便躬身道:“我可以留下兩天,但我兩天後便走,走時,將我團副團長胥飛調給你團,他是特種部隊偵察兵出身,更會使一手好槍法,百步穿楊,不用眼睛就能辦到。”
“那謝謝惠團長了,現在請到軍前訓話?”陳傲梅笑靨如花,玉手一伸作邀請狀。
燕雲飛和惠東陽二人眼睛睜圓。各有心思,燕雲飛心中想道:不會吧,這麼恐怖?至少也得請人休息一下吧?這就是我的夫人呀,折磨死人不覺得對方累呀。
惠東陽想道:這位夫人可真夠特別的,這樣敬業。
等他們到訓練場時,二人眼球幾乎跳出了眼眶,眼前這五千人,還是人嗎?
隻見萬餘名士兵,不問男女,全身上下全部是泥漿,要不是有眼球在轉動,準會以為是泥人。有的人鮮血沁出泥巴外麵,染紅了一大片,但這恁是沒人敢吱聲。
二人調頭看向陳傲梅,未想陳傲梅卻一反剛才笑靨如花的嬌容,麵爭嚴肅立的看著麵前狼狽不堪的部隊,嬌聲喝道:“站齊了隊伍,給我抬起胸膛。現在我請了戰功卓著,臨敵經驗豐富的惠東陽惠團長給大家講解戰鬥經驗。”
“說好了不是匍匐前進二裏路就讓我們休息嗎?怎麼還要聽什麼講解經驗?”一個聲音嬌脆的聲音大聲喊道。
“對呀,對呀,我們不想聽。”另一個嬌嫩的聲音立即附和道。
她們也許是花容月貌,可這些厚實的泥漿擋住了她們的容顏。
陳傲梅目光如電,直指二人,厲聲說道:“這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我的話就是軍紀,你們作為軍人,必須無條件服從,這就是戰場,在戰場上我的話就是真理!”
“我不聽。我也不去練。”先前的那個女孩立即說道。另一個女孩附和的點了點頭。
陳傲梅走前幾步,忽地指著另一邊的幾個男士兵厲聲說道:“將她拖出去,亂槍射死。”
然後一指後麵那個隨聲附和的女孩道:“你給我繼續回去到那海邊沙灘中趴行五裏,長跑十裏,然後歸隊。否則她就是你的影子。”陳傲梅指著被幾個士兵壓走的女孩。
不遠方砰砰響起幾聲淩亂的槍聲。一切歸息於寧靜。
那個女孩本已無力的身體,忽地如離弦之箭,向海邊的沙灘上跑去。
惠東陽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個久已隔離的島嶼竟有如此殘酷的魔鬼訓練法,而且出自一個女人的手中,這種訓練,自已一直想嚐試,可不敢去觸碰,弄不好會弄得軍心患散,就連大陸軍方對這個都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