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哦,吳桂民,和晚晴說話怎麼能這樣粗暴,這就是你不是了?”燕雲飛嚴肅的說道,一副憐香惜玉的善者姿態。要是吳桂民知道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燕大皇上,還不鬱悶死才怪!
“我,我,她剛才掐我,我才那樣說的!”吳桂民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事情發生的根源。
“你明明在冤枉我。我剛才離你老遠。”何晚晴又換上了怒容滿麵,好像真的被冤枉。
“吳師長,這明明就是你的不對。人家遠晴是離你遠遠的嘛,你看她現在被你氣得差點要流淚了。”這個指虎為豬的女孩,看到自已的貼身保鏢受人欺侮,立時挺身而出,對吳桂民橫加指責。
吳桂民頗為鬱悶,今天這是怎麼了?遇到鬼了呀?大哥這樣說我的不是。嫂子也是這樣說我。真他媽暈了,現在解釋什麼也不是好。忽然看到那幾個進貢的女孩,立即找到的發泄的源頭,指著那些女孩說道:“不許笑,有什麼好笑的?”隨即又轉向燕雲飛道:“皇上,謝謝您的好意,我暫時還未考慮婚娶。”
燕雲飛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悲天憫人的善人模樣。“桂民呀,你也老大不小了。總要成家立業的嘛!”
“不了,我不了。”吳桂民心中感覺哇涼哇涼的,經過剛才何晚晴那一個暴力,看到女人猶如老鼠見了貓。
“嗬嗬,大家在這裏也玩鬧了一陣。給皇上今天的婚禮增添了無限快樂,現在我宣布婚禮開始!”端莊得體,儀態大方的常萍婷婷玉立站在那裏,猶如一朵嬌豔的牡丹,豔領群芳,可偏偏有著清純脫俗的潘思媛、高雅莊重的陳傲梅相印相輝。
吳桂民聽到常萍軟可及骨的話,立時想到皇上的大事,搔了掻頭,退向一旁。
常萍致力於力推燕雲飛登上皇位,並促進群臣的尊重與樹立燕雲飛的威言,在細聲慢語中浸入群臣的心目中,表現出了她非凡的雍容華貴的大家氣質。
但燕雲飛卻是借勢而為,當麵對著王世天的第一次提出皇製,就在考慮,但任何一種製度隻要適合社會的發展,問那些幹什麼?老百姓是,那些身價百億的富翁亦是,如果不能順應社會的發展,就算是共產主義高級階段又能如何?
現在借勢而成,順勢造勢,何不一路發展下去慢慢的在實踐中不斷完善經濟和社會發展。
公元2012年春天,燕雲飛登帝,國號‘燕國’。
***************當莫文軍從萍媛島上拉走木製品,及藥物,成品獸皮衣服等將三艘百噸級貨輪填滿,告別燕雲飛後,起帆遠航,燕雲飛滿心感慨。
這支近二千人的隊伍,支起了萍媛島與冬茜島二島的半邊天,如果要不是他們這支海上貿易隊,可以說就沒有現在的速度。
現在的萍媛島上,藥草資源豐富,因而藥物加工業領先一步,再加上這裏有一流的設備和研究人才,藥品開發總是領先一步,已深入大陸藥品市場,打了一角江山。而木材這裏更是豐富,製成成品就可以提高幾倍的效益。
通過莫文軍的船隊將貨品售出去,然後再不斷的帶回島上需要的物資,糧種、儀器及武器。並不斷的‘誘惑’著各種人才的到來。
“雲飛,我要和你一起奔赴燕王島。”陳傲梅迷離的眼神裏充滿著柔情,任隨也抵抗不了這無邊的春色。
她玉體橫陳,曲線玲瓏,平山壑橫中兩座玉峰高高聳立,在一馬平川的平原上,向下延升忽然有一道溝壑縱橫在那裏擋住人的視線,不,準確的說是吸引人的視線。
燕雲飛此時就枕在那片玉峰下麵的潔白柔軟的肚皮上,望著那片誘人的風景,手指漸漸的滑過,那裏還有少許的膻腥的殘留液體,他的手輕輕的撫摸,理順著那片稀疏卻又被剛才的激烈動作弄得淩亂的芳草。
“你不能去,那裏剛剛收複,處處充滿著危險與一路荊棘。”燕雲飛趴在那裏緩緩而道。
“就是因為有危險我才要去。我對島上的部落熟悉,我去了對你至少可以做向導吧?”陳傲梅幸福的臉上有著執著。經過了幾天的恢複,她的手臂傷痕已好妥。
燕雲飛耐不住那嬌鶯的聲音和嗬氣如蘭的氣息,“好吧,但你得多帶幾個女兒島的侍衛。現在島上人員緊缺,沒有那麼多人派出。
思媛現在不知怎麼樣了。她一人獨領何晚晴去開創新的世界,前麵道路風險尤存。
海源公司不能不生存下去,那裏的島民得大量培訓,而且得組建內部組織,這些需要知識底蘊和自我約束能力,這對於本來鬆散的女兒島島民有點要求太高呀!
女兒島上雖說人生安全相對小點,但也不排除外來的幹涉,得想辦法建設自已的武裝。
嗯,對。何晚晴,就讓何晚晴做那裏島的第一支軍團團長,這個雌老虎,厲害著嘍。”燕雲飛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狡黠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
燕大皇上這樣說,也不知道陳傲梅能不能聽得懂,但陳傲梅那雙如水的眸子卻在滴溜溜亂轉,想是若有所悟的樣子。她對這些高科技,新公司等名詞的確不能理解,可心中隻知一點,全心的愛著這個趴在白玉凝脂般肚子上的這個男人,她想想也倒好笑,難道傳說中的皇上就是這樣的嗎?剛剛要了人家第一個晚上,就連續在身體上上來下去兩次了,雖說自已也在享受這種淋漓盡致的快樂,可總不能像他那樣主動。這個皇上似乎有點古怪,還吩咐下去,思媛姐姐和常萍姐姐及自已都不允許叫皇上,隻準叫老公、相公,雲飛。這個壞蛋,哼,她的手在他的光滑寬大的背上來回撫摸著,心中久違的踏實感好像完全回來了。
“相公,你和我們剛才舒服了,會生小孩嗎?”陳傲梅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