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強詞強理,哼,不理你了。色狼。”曾雪白了燕雲飛一眼,頭也不回的拉著林若惜揚長而去。
媽的,這是什麼世道?我變成色狼了?救人的人變成色狼了?
……………..太陽走過了輝煌,表針落在五點半的刻度上。這是多少人夢想的時刻呀!
燕雲飛忙著加班打印營銷部交給信息部的資料。剛從二樓拿到資料的燕雲飛急急的向三樓辦公室跑去。與信息中心主任李學苟撞了個滿懷。李學苟倒退了三四步才立住腳跟,燕雲飛急急地跑前幾步,扶住李學苟,連聲說“李主任,對不起”,望著眼前的燕雲飛火氣上湧,立時又覺得這樣太小氣,話鋒一轉:“看你這丟三落四的樣子,怎樣能將工作做好?”
“李主任,我是準備上去加班,將最近的公司所要的資料打完。”燕雲飛聽到這句工作的話明顯帶著委屈的說。
李學苟看了一眼燕雲飛,將手揮了一下,有著一種領袖的風度與威嚴。
燕雲飛衝著李學苟點了一下頭,如遭大赦,轉身向樓上跑去。
李學苟看著燕雲飛遠去的身影,伸手撣了一下被撞過的外套,似在撣去某種不潔的髒氣。他的這件外套特意到上海購買的,到底花費了他自已多少錢?隻有兩個人知道。李學苟看了一下表,伸了一下懶腰,用手理了理剌在一邊的頭發,然後滿意的走出樓房的大門,繞了幾個彎,前麵一輛寶馬車已在等他多時。在他坐上車後,樹葉便在車後飛舞了起來,留下的隻是寶馬車的一個美麗的絕塵而去的背影。
在玉河賓館酒足飯飽後,李學苟在套間的包房裏終於脫下外套。這外套是在纖纖細手的幫助下脫掉的,這就是李主任所說的情調,他的脫衣理論是:沒有浪漫的開始,哪有激情中的快樂?
於是,李學苟在浪漫女人的手中,一件一件地脫下了外衣,而他的手也沒有閑著,在纖細的腰間遊動著,終於耐不住這種煎熬,快速的脫掉了女人的衣服後,自已也將最後一件包裹在肉體上的衣服脫下。一時間,兩張嘴糾纏在了一起。呻吟聲,吱吱聲,不絕於耳。
李學苟快樂地歡叫著,就像他小時候在農村的田地裏看著他父親揚著鞭兒,在快樂地打著牛耕地一樣,此時,他也像活躍在茫茫大地上的牛一樣,辛勤地用學來的知識,耕耘著他身下的土地。他將自已前半身的理想灑在了這片需要他的土地上,用他平時教導員工時講的理想與實踐、精神滿足的趣味體現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的真知灼見,正被他得意地引以為榮,並正在影響著一個又一個年輕的後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