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但李學苟說你,你會!”劉信澤一時未反映過來,和燕雲飛一問一答起來,但隨之明白被耍,更加怒道:“燕雲飛,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他媽的知道厲害。”
他的一雙手工藝鷹爪般的抓在燕雲飛的頭上,然後猛得向前拉去,‘撲通’一聲,燕雲飛連人帶騎子摔倒在地。
一聲驚叫,一聲疼痛。
燕雲飛腦袋先行著地,劇烈的疼痛從腦部傳出,繼而感到一陣眩暈,全身乏力般的軟倒在地。
馬冬兒一聲驚叫後,指著劉信澤斥責道:“你這是幹什麼?我們是警察,不要使用歹徒的手段。”
劉信澤一愣,臉上紅白相隨,稍傾道:“不信吧?你怎麼老為他說話?還有上次偷偷送東西給他吃?莫非。。。。。。。?”
“你說什麼?劉隊長,請你說話尊重點。”馬冬兒被氣的滿臉通紅。“你這叫審案嗎?幹嘛要動手,要是能逼供逼出來,那你逼好了,何必拿這些證據?”
看著馬冬兒的一臉譏諷,劉信澤心中忽然想到自已不正在追著人家嘛,那就軟點兒吧。剛想過去陪禮,誰知馬冬兒不如走近幾步,拉起燕雲飛,那個動作,那份曖味。自已平時想拉她的手都不容易,現在她倒好,用手攙扶著燕雲飛從地上爬起來。
劉信澤一拂袖,臉色乏青,起身離開。
馬冬兒將燕雲飛扶到看守所,向他描了一眼道:“你就招了吧,大不了砍了一顆頭,但我還是佩服你的,那種人該死。不仁不義的東西。隻是你所做的事法律不允許呀!”說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而去。
劉信澤坐在包間裏,和幾個手下喝著悶酒,滿臉的不爽。
“劉隊,聽你剛才所說,那個小子也太囂張了,要不,我們以查房問案為由,現在酒也不喝了,飯也不吃了,去他房裏再給他一陣暴打?”一個青年警察道。
劉信澤聽完連說不行不行。“要是打死了還怎麼立案呀,至少要讓他能上法庭,然後認罪什麼的。”說著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今天燕雲飛囂張倒還在其次,他什麼人未見過?隻是他一直追求的馬冬兒竟為此事,和他翻臉,還扶起那個小子,真他媽窩囊。
未想到那個青年忽地又說道:“劉隊,那就用藥。”
“什麼,用藥?那不是犯法嗎?”劉信澤睜圓了雙眼,頭搖得像拔浪鼓。
“這小子五天未出來,看他平時左擁右抱的,現在身邊沒有女人,能不想得頭暈腦漲,我們再給他來點‘爽到底’之類的藥,你說他會如何?”青年警察獻媚的看著劉信澤。
屋中一陣寂靜,忽然又一陣大笑。 “小三,真有你的。”劉信澤大笑起來。
“那劉隊,事不遲疑,我現在就去辦。保證讓他欲生欲死。”小三臉上一陣淫蕩,掛著得意的笑容。
~~~~~~~~~~~~~~~~~~~~~~~~~~~~~~~~~~~~
有讀者反映我的書裏有重複內容,嗬,為方便聯係,請加群:48504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