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再次勝利(1 / 2)

幾道血霧弧形的飄灑而下,幾聲慘絕人寰的聲音。

十幾具還有溫熱的屍體倒在枯野花旁,眼睛裏流露出那份恐懼,無奈和仇恨定格在死前的一霎那。

高將軍高舉著燕雲飛帶來的刀,快意的笑了起來,他的滿臉是血,也舍不得用衣服擦一下,其實衣服上早就沾滿了血跡。

燕雲飛身旁站立著儀態萬芳的常萍,正扭過頭去,殺戮對於她來說,早已習慣性,想那時,自已的父親和母親雙雙離去的時候,城門前的將士臉上的猙獰、狂笑與辛辣讓她的心顫栗不已,多虧師傅救走了她,並教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

在紛爭的年代,生命隻是過眼雲煙,勝戰可以站在那裏笑幾聲,其實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又何嚐不如此,臧克家同誌曾經說過:有的人已經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死了。

對於生活在都市的人們,失去的靈魂,豈不如死。那些在開會時一套,散會後立即跑入怡春院式的煙花之地,大做熱身運動,又不知要歸入何類?那些自許清正廉潔的幹部高官,卻在最後夕陽西下時,被翻到了幾十年來的舊帳,又不知要打入何種地獄?

這些人已經死了,因為失去了靈魂。

盡管常萍知道這些人罪不至死,可曆史的腳步容不得擋他道路的人,有些人隻能做曆史的墊腳石,誰有能力推動這塊巨輪,誰就是曆史的掌握者,誰就是王。

燕雲飛沒有那麼多的感慨,他隻要用行動來證明一切,但他看到這一切時,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他渴望事業的頂峰,卻不想枉殺無辜,但卻不得不殺。

高將軍高舉著長刀,迎著如血的朝霞,暗紅一片,剌眼奪目。

又一天開始了,又一天迎接著收割。隻以成功論成敗,隻以勝負論英雄,無疑,高將軍是勝者,作為,就要擺出高高的姿態,他的麵前,差參不齊的跪倒著裸人。

“你們,是最後一批投降的人,我說過,最後投降的人或者自殺,或者作為奴隸。你們現在在最後一次選擇機會。”高將軍的眼睛裏滿是星辰,可是那裏滿載著殺機。

跪著的裸人忽然感覺到跌到深淵的巨駭,說不出的恐懼。人生,不管貴與賤,貧與富,麵對死亡,隻有兩個字:恐懼,無人不為之恐懼,無人不為之恐慌。這些戰天鬥地的人也不例外,他們麵對的是高將軍。那一抹鮮紅的血飄起時,就有所渴望,但麵對以往的仇敵能有所甘心嗎?

高將軍的眼神漸漸壓下,就像黑雲蓋頂一般。沒有人做著那樣的傻事,人世間,有著目標,才能有奮鬥,可這島上的島民,如果要去問,有何目標,他會告訴你:女人!食物!

這些無需解釋。

因而人們的眼光中充滿著迷茫,不解,痛苦,加上他們的本性木訥,眼光赤赤的瞪著高將軍,此時高將軍就是生命的主載,任何人也不能替代。可是他們錯了!

一個衣著整齊,英俊的王子,左手牽著仙女一樣的女子飄然而來,站在不近不遠的地方,望著他們心中的主載生命的高將軍,悠然說道:“這些子民也不容易,如果能夠聽命於你高將軍的就手下留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