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飛心裏緊張之餘,描了一眼馬冬兒,忽然哈哈大笑:“馬警官,馬冬兒。你說的話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但,讓我更感到莫名其妙的是你為什麼三番五次的找到我,要是看上了本帥哥,那我要告訴你,我可以給你一次追求我的機會!”
馬冬兒的臉氣極而紅,由紅而慢慢扭曲,咬牙恨恨道:“你,你。你這個無恥色狼,惡霸,噬血狂!”
“嗬嗬,我是色狼你肯定是知道的。可惡霸這個名稱我真的擔待不起。”燕雲飛內心感到恐慌,可他知道,怕是沒用的。所以他的臉上有著淫邪般的浪笑。
“給我抓起來,將這些狂魔全抓起來!”馬冬兒指著吳桂民後麵的三十青年漢子怒目而視。
一個全副警裝,麵帶稚氣的警察走上前,手足無措道:“馬副隊長,我們抓哪個,還是全抓起來!”
馬冬兒忽然感到一陣尷尬,衝動是魔鬼呀。怎麼被對方一激什麼話全說出來了,這不是打草驚蛇嘛,可到了這份上了,還要硬挺住,否則這般歹徒還不猖狂的跳上了天。“全給我抓起來,這些人全跟那天晚上的血殺有關,一個個抓回去盤問!”
“是。隊長!”五人齊聲應道。
“你們全給我上警車,你們現在有權保持沉默,所說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老套的話從稚嫩的警察口中說出讓吳桂民覺得演戲一般。
“你讓我們上警車?我們坐在你們警車頂上還是坐在你們腿上?”吳桂民好像忽然自已聰明了很多,因為他發現警車隻能坐七八人。
“隊長,怎麼辦?”那個稚嫩的警察又覺得難題來了,用征詢的眼光等待著這位女隊長的回答。
“那就將他們全銬上,栓在警車後麵跟著跑。”馬冬兒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副不抓住這些惡霸誓不罷休的架勢。
燕雲飛像在旁看戲似的看著這一切,但時間似乎不多了,他們必須趕在天黑之前出海。但前題條件必須擺脫麵前這個丫頭。“我說馬冬兒,你憑白無故的來我的公司搗亂也就罷了。還來抓我的保安?你這是在辦案,還是在借著手中的權力辦些黑社會的事情?”
馬冬兒本來已經平靜的臉上,聽到他這一翻搶白,又立即瞪圓杏眼,刷得拔出手槍道:“你,你這是誣蔑人民警察,誣蔑人民警察就是誣蔑黨和人民。”
燕雲飛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上升到這麼高度,真有想法,有見地。隻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一向是愛著我們的民族,愛著我們的黨!”
“你不要裝腔作勢,你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馬冬兒的槍頂在燕雲飛的頭上。
隻是燕雲飛先是眉頭皺了一下,繼而柔和般的微笑著向她後麵道:“黃書記,您早上還有雅性跑步呀?”
“什麼黃書記,你不要拿黃書記嚇我。就是他真的來了,也不能阻礙我的辦案!”馬冬兒的手槍又在燕雲飛的頭腦上抵了抵,讓燕雲飛的頭不得不歪向一邊。
“早上空氣新鮮,出來跑跑步,換換心中的濁氣!雲飛,你們在幹啥?”一種和藹卻不失威嚴的聲音在馬冬兒身後響起。
馬冬兒陡然神色巨變,回過頭去,詫然道:“黃叔叔,真的是你?我,我還以為這個惡霸騙我呢!”馬冬兒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
跟在黃書記後麵跑步的黃雅娟摸著頭腦想了半天,硬是想不通,上次自已不是證實了燕雲飛是大善人,改革先鋒者,為這事還受到主編狠狠的誇獎一翻,現在怎麼馬冬兒又找上人家了。那還是看看父親大人怎麼說,上次在海源公司辦公室,等著看他和燕雲飛的親切談話,就徹底的改變了對他的印像,這就證明父親還是親近與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