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桂民卻在大叫:“大哥,大爽了,以後我要跟你學武。”他邊打還邊想,大哥怎麼就一出手能擺平兩個人呢?要是他知道他大哥憑偷襲加上運氣又不知如何想法?
燕雲飛沒來得及驕傲。立即加入戰團,舉著鐵棍對著一個圍住吳桂民的家夥,狠砸下去,那人聽到風聲,掉頭看到鐵棍下砸,迅速閃身讓過,沒想到燕雲飛下砸是假,變砸為戳,實實在在的搗在他的心口上,依葫蘆畫瓢的蹲下身去,但看到燕雲飛的棍再次落下,他一個驢打滾,滾倒在一邊。繼續抱著心口趴在地麵上哼哼嘰嘰。
吳桂民身強立壯,雖然身形不如何晚晴靈活,可敢於硬碰硬,他的每一招打得有力,又得過常萍的指點,因而每次出拳刁鑽古怪,隻是圍者太多,加上經驗不足,因而顯得手忙腳亂,現在見到燕雲飛加戰,備受鼓舞,逮準一個機會,趁對方一個出拳回收的機會,他猛得一個撩陰腿,踢中下陰,就在側麵一人一愣間,伸出一拳,猛擊其下巴,餘下一人,看到形勢不利於已,發揮了遊擊戰爭的優秀傳統,抬起粗壯的大腿,不顧平時稱兄道弟,不求同時同日生,隻求同時同日死的五兄弟,去追兔子去了。“兄弟,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叫人來替你們報仇。”這位仁兄說得豪壯,叫得大義凜然。
“大哥,你太威武了,以後我就跟大哥學武!”吳桂民從內心深處的表現的無限崇拜,讓常萍眩暈不已。這如果要叫武功的話,哪我大明不是片地都是嘛!
“現在還想要我命嗎?”燕雲飛輕輕的拉開李學苟的手,“喲,怎麼腫這麼高?你怎麼就不小心呢?”燕雲飛小心的觸摸著他的臉頰,就如自已的什麼寶貝東西被打破了一樣。
李學苟打開了燕雲飛的手,向他瞪眼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過小子,一年一次的比武術比賽在本月十五進行,你有膽量參加嗎?呶,這是曹董給你的邀請函。”
武術比賽燕雲飛懂,不過曹孤城邀請的這種比賽燕雲飛更懂。所謂的一年一度比賽,這種比賽完全由藍葉公司主控,純屬地下格鬥場,供有錢人玩樂,賭博的場所,他曾經聽以前的同事們談過,但是那裏的規矩很嚴,沒有身價千萬的老板休想進入,就是打拳比賽的,也要由身價百萬的老板領進。而且比武者生死不計,完全由老板買單。曹孤城送給自已這張邀請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我們老板還說,你是英雄,是英雄就不會不去對不!”李學苟望著燕雲飛沉思,來了個請將不如激將的辦法。
“嗬,我不是英雄,但我接受曹孤城的邀請。”燕雲飛仍然是一副笑嬉嬉的模樣,“不過,我想你該滾了。”
李學苟看著氣勢洶洶的吳桂民,還有那個連怎麼出身就打得自已暈頭轉向的常萍,嚇得立即掉頭就跑,剛跑幾步,又回頭招呼一聲:“你們不走在這裏等死呀!”
“去你媽的,你算什麼東西。”剛被燕雲飛一棍搗中心中的漢子跑過來踢了李學苟一腳:“娘的,別看這跟著曹董這幾天給你好臉色看了,就這樣對我們吆喝,老子砍人時,你他媽還在吃奶呢!”他邊罵邊架起被燕雲飛擊碎腿骨的那個壯漢,向燕雲飛斜了一眼,走出幾步,又大罵道:“姓惠的,你他媽今天窩囊不?老子要帶刀,你他媽偏說不用帶,我回去要如實稟報曹董。”
“李學苟,有時間你管好那個李學文呀!對了,他的手好了沒?”燕雲飛忽然笑嘻嘻的在後麵叫上一句。
李學苟咬了咬牙,捂著熱辣辣的臉飛奔而去………
自從經過上次李學苟一事,燕雲飛對保安隊大加擴建。分為男女兩組,男的由吳桂民做隊長,女的由何晚晴做隊長,成員由她們兩負責招聘,但前提是要絕對忠於組織。二人每星期要抽出兩天時間到常萍處學習短打,攻擊等進攻技巧,然後再帶領下麵的人練習。
燕雲飛並不想加入什麼黑社會,但不可不防著這些力量的騷擾。但他的隊伍迅速擴張卻是他此時未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