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一馬當先的衝出,潘思媛、常萍緊跟其後,吳桂民死灰複燃,當剛才遇到那些人時,本想打發那些人走,可看到那些人根本不聽解釋,而是蠻橫無理,一副不砸完就不走的架勢,他想到燕雲飛交待的“和為貴,重發展!”的發展策略時,他又不便與這公司發展策略相違背,盡管他鼓著一肚子的氣。
李學文感到從未有過愜意,當他看到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被他帶來的手下打得四散逃跑,狼狽不堪時,他忍不住放聲大笑。
隨著‘哇’的一聲聲嘶力竭的哭叫,一個女工的上衣被他的手下撕開了,兩隻挺立的活奔亂跳的玉兔般的櫻桃粒子現在眾人的麵前,那個撕扯的男人忍受不住這無邊的淫淫春色,竟一把拉過這二十芳華模樣的少女,張嘴含住那誘人的櫻桃。車間頓時靜寂如夜,又忽然間憤懣激昂,工人們剛被衝散的支離破碎,卻又重新隨著這一幕而重新聚攏起來。
這群以打殺為生,淫猥為業的打手們,什麼場麵沒見過,對待群情激憤,隻有,打打,打!當三四十個工個再次散亂的逃逸時,臉上,身上都掛了彩,地上竟有幾處殘肢。李學文低頭冷笑了一下,然後說:“兄弟們,盡管爽,今後這裏就是我們的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身影熟悉的身影從他麵前跑過,那個手正摸在女工胸上的漢子正在肆意的享受著,在他右胸上方一道血箭噴出,再也顧不上懷中的女工,臉如死灰般的蹲下身體,抱臂痛叫起來。
“就是他,給我宰了他。”看到燕雲飛的身影,特別是在他看到揮手間就將自已兄弟傷於無形,似乎這份詭異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
“噗,噗。”兩道血箭隨著前衝的身形瞬間噴薄而出,就像歡躍地精靈在伸展身姿,燕雲飛的那樣休閑,隻是畫弧般的揮動了手勢,前衝的仁兄慘叫一聲,捂著汨汨而流的鮮血蹲了下去。
“你們這些人渣,你們就沒有兄弟姐妹嘛,如果眼前的這位就是你媽,你還會這麼做嗎?”燕雲飛衝到剛才還淫意肆虐的那位仁兄麵前,抬腳又是一下,但是這次沒有發出慘叫聲,對於他來說,這一腳的疼痛遠不如剛才來得猛烈與詭異!
對於場中的人不但以李學文所帶來鬧事的十三名歹徒感到說不出的恐怖,就是連常萍公主也感到納悶,難道幾百後的武功比起那時候又進步了不少?可是這些人的身形飄浮,手足無力,那是像會武功的樣子?因此她一樣呆立在那裏苦思。
燕雲飛迅速脫下上衣,披在那名女工身上,就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猛然發生,剛才還顫抖驚恐的女工,穿上燕雲飛的衣服,忽得站了起來,忽得抽出裁剪刀,捅進還在抱住肩膀傷口呻吟的男人的腹腔,又猛得拔出,衝向李學文。
剛剛還在驚愕之中的李學文,發覺這一幕,直覺得無邊的恐慌襲上心頭,自從混入黑道以來,哪裏受過如此侮辱,一向黑道白道都得禮讓三分,今天這是怎麼了?但麵臨著那女工由羞而勇的殺戮,他選擇了逃跑,可後麵還有二個丫頭擋住了去路,其中之一就是那個曾經被他非禮而用眼睛溫化於他的丫頭,心中忽然一喜,可當衝到潘思媛麵前時,不曾想潘思媛抽出一隻手,狠狠的摑在他肥嘟嘟的臉頰上,大喝道:“去你媽的,你這個人渣。”這招果然管用,立時繞道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