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龍“嗯”了一聲就沒動靜了，大概在深思吧，我則是不想和這個低氣壓在一起，免得尷尬癌又犯了，麻溜的溜進廚房想幫忙。
還是和小小在一起舒服，不說別的，光是養眼就夠好了，還有這讓人迷醉的食物的香氣，我的肚子似乎瞬間造反了一樣哄鬧起來。
這味道很熟悉，在工作室也聞到過，某個可憐蟲也提供過原材料，其實真的很好吃的說……
雖然是客人，小小也沒讓我別幫忙，而是讓我把最後一盤菜一並端出來，然後我端著一盤很是眼熟的菜，跟在小小後麵走出廚房，然後看到了瞎狗眼的事……
小小一腳把張靈龍從座位上踹了下去，雖然沒看見臉但還是腦補一副看渣滓的樣子看著張靈龍，之前尷尬帶來的不爽瞬間消失了。
小小還是用那個好聽的聲音，冷冷的對張靈龍說：
“去洗手，沒聽到嗎？”
我突然意識到我好像也沒洗手，明智的把手裏的菜下，想在張靈龍之前占了洗手池，雖然沒成功，張靈龍速度更快一點。
回來的時候，一張四方桌變成了長桌，大概正好夠三人坐在一邊。
張靈龍坐在中間，小小遞過來兩雙一次性手套，我照著張靈龍的樣子帶上手套，然後拿起盤子裏的熊掌肆意的啃著，張靈龍大概還在想著我的問題，吃的很慢，小小則是抽出兩隻飛刀做餐具，很文靜的吃著。我沉靜在美味中，時間過的很快，偌大的熊掌很快的進了肚子。
摸著肚子，滿足的靠在椅子上回過神來張靈龍和小小好像已經吃完了，小小還在等著我的樣子。
趕緊把盤子交給小小，把手套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裏，看著張靈龍一副沉思的樣子我也懶得和他聊，正好小小隻是把東西往廚房裏一扔就不管的樣子，我就湊上去和她聊聊。
和女孩子聊天自然是離不開食物、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我曾了解過，為的就是在和妹子聊天的時候能有共同語言。
不過貌似這個妹子好像對這些東西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在我各種方式的提問下，勉強知道除了和刺客無關的東西之外好像還比較喜歡唱歌，還是那種不關心歌手是誰，隻在乎好不好聽的喜歡。
好不容易扯上了東尼大大的演唱會，還沒說幾句話，張靈龍就犯病一樣抖了起來。
動靜還不小，我背對著他都覺得有異動，反而是小小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繼續說著她的看法。
我不認為身後那個人出問題的時候小小會不擔心，但看著小小一臉淡然的樣子我還是明智的選擇了無視，理由隻要一條：我不喜歡哲學，特別是哲♂學。
過了半分鍾終於沒了動靜，我忍不住回頭看，小小也很配合的不說話了。
回過頭，張靈龍的臉離我的臉隻有十五厘米，並且快速的貼近，我下意識的一個巴掌賞給他，沒想到居然打動了，還打飛了。
雖然打過之後有點抱歉，但想到是他先過來的，立刻就不在意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張靈龍很平靜的說，隻是我有點受不了他那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感覺有點嚇人。
“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必須要對外界產生影響，詛咒的力量很特殊，並不需要很大的力量，施展它的難點在於要把力量像線一樣織成毛衣……這一點原本不用多想，也許你天生就有這樣的能力，但很明顯，我並沒有發現你身上有相關天賦這樣的東西，反而更適合做一種和詛咒力量毫無關聯的職業——狂信徒……”張靈龍似乎從一開始盯著我變成了純粹的研究者一樣，看起來不再那麼嚇人了。
“扯遠了，我對你的詛咒的感覺就像隔著屏幕看一場演唱會一樣……真實存在，內容清晰的表達了出來，由於被剪輯、各種視角穿插等原因，甚至比參加演唱會的人更好的讓觀眾感受到。”
“但是根據你之前使用詛咒的時候，我發現隻是內容被清晰的表達出來，就是你想要表達的事件，然而在‘世界’的某地，並沒有出現像所謂‘演唱會’這樣的東西出現……”
張靈龍繼續做他的思想者了，我才沒興趣看一個大老爺們，雖然他有一副能把人掰彎的臉……不，不是“雖然”，應該是“因為”。
小小好，看見她我整個人都放鬆許多，也許是精通暗殺什麼的，她外在的表現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先不管內心世界在想什麼，做個臨時的外貌協會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