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華妝拚命地解釋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認識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璽夜見她始終是死性不改,便出聲喚來了蒼葭,“蒼葭,給我上刑。”
蒼葭拎著一根鞭子,不知道該如何使喚它,在看到那女人似曾相識的一雙冷眼後,他似乎還很忌憚,“大人,你對一個女人這麼凶幹嘛,這完全不符合你一貫的作風?”
璽夜臉色極其不好看,“因為這個女人她足夠蛇蠍,我對她恨之入骨。”
蒼葭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憐,而且他覺得璽夜不過是意氣用事而已,所以他隻是象征性地摔了幾鞭子,璽夜叫停,“你沒吃飯嗎?”
璽夜劈手奪過他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到她身上。
那女人咬著唇瓣,隱忍痛意,不發一言。
直到她被抽暈了過去,璽夜才停了手。
她身上的傷口無法愈合,身下也一直在淅淅瀝瀝地流血。
每一次等她睜開眼,璽夜就會突然動手,在她身上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痕。
他有多恨訴離,他下手就會有多重。
漸漸地,她昏迷的時候越來越長,而隻要一醒來,就立刻有一雙冰冷嗜血的眼盯緊了她,對她施暴。
他要等她求饒,可是她不會求饒,這樣一來,她吃得苦頭隻會越來越多。
終於蒼葭看不過去了,便偷偷為她打開了束縛,希望她能借此逃走,她剛想逃走的時候,璽夜便走了過來,將她堵住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還想逃?”
梅華妝臉色陡然發白,“放我走吧,我還要去找人。”
“你休想。”
“你還要打我是嗎?”
她伸手,手中懸絲擊中了他的心口,可是他沒有絲毫反應,他拿著那根懸絲,折成了幾段,扔到了她的身前,“嗬嗬嗬,我又沒有心,你怎麼殺我?”
她的臉色跟著一白,一退再退,直到璽夜把她逼得無路可退,她才顯得慌亂了起來。
“為了接近我,你也真是煞費苦心,你從哪裏學來塵寰的身法,這就讓我更加相信了,一定有人在背後教你做事情,那個人是誰呢!”
他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嚨,把她逼到窒息,“訴離,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吧,就算你再怎麼學她,都是不倫不類。”
她在掙紮中,喊出,“你是個十足的瘋子。”
那女人的眸光很冷,這種目空一切的冷漠直擊人心,一時間他下手更狠了,“誰讓你露出她的那種表情,再來一次,我剜了你的臉。”
蒼葭正巧走了過來,適時救了她一命,“額……大人,夫人來找你了。”
璽夜撒了手,掠過一陣陰風,走了出去,東河玔香頂著梅華妝的人皮,也努力做出她一貫的淡然神情來,“我聽說你帶回了一個女人,她是誰?”
璽夜不悅,“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參與,我會盡快解決好的。”
梅華妝冷笑道,“不方便讓我看嗎?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她假裝生氣的模樣,他便一下緊張,“她是犯人,你不要多想。”
她固執得很,“如果我非得要看呢?”
璽夜沒有說話,東河玔香繞過他走了進去,大抵是為了避嫌,他也沒有出手阻止她進去。
梅華妝縮在牆角,重重地咳了咳,東河玔香看到她的一瞬間,臉色一下白得徹底,“居然是你,你怎麼會被他抓過來?”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璽夜的信任,要是被梅華妝壞了事,煜月那裏她根本沒法交代。
而且她很清楚,要識破她的偽裝是很容易的,璽夜是個精明的人,不會過多久,他就會明白過來。
即使她失去了記憶,可是她沒有失去自己的靈魂,璽夜愛上的不是她的皮相,而是她的靈魂。
隻要時間一長,她就會被揭穿。
思緒一定,她就覆在梅華妝的耳畔,對她警告地說道,“你趕緊逃吧!逃得越遠越好,這個地方你不能待下去了,記住,你必須立刻給我逃走。”
“今夜我會給你避開所有人的視線,你就趁著那段時間逃走。”